把小手包在自己大手里,他眼睛晶亮,“好。”
长安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太不简单了,他虽然邋遢、肮脏,可是他的眼睛亮的可怕,而且包含着一种凌驾人上的傲然。
长安把手往回抽,却给他拉住了,“小面瓜,我看你挺好玩的,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长安警惕的看着他,不说话。
“又给老子装哑巴。你不说老子说,韩风凛,我的名字。”
长安对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觉得和他这幅野蛮模样很配。但如果她是江湖人,一定会被这个名字吓到,因为他太有名了。
津门码头京都旱路,贯穿着整个北方,无人不知道汉青会的大名,而眼前这个人竟然是汉青会新晋的大当家韩风凛。
只是这北方的凤凰怎么来了苏余就不如鸡,这里面的原因恐怕只有韩风凛他自己知道。
看到长安完全没有反应,他很快明白过来这姑娘并不知道他,“我说了我的名字,那你呢。”
“你放开手,我就说。”
韩风凛却不放,“从来没有人威胁我。”
长安勾起的嘴角满是嘲讽,“你吹牛吧,把你自己说的那么厉害还不是给人抓起来要砍头?”
韩风凛带要反驳,却发现人家说的没毛病,寻思了一下才说:“那是因为我需要想清楚一些事情,这里面清静,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可再亲了?”
长安不是他,她怕威胁,“我叫长安,莫长安。”
“这名儿好听,莫长安,这一辈子都不能安生了。”
长安给他差点气哭,“你懂什么?”
“长相思,在长安?”他眨眨眼,冲她笑的意味深长。
这笑竟然让长安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也许已经绝望了,她就算再挣扎也被人家捏在手心里,她何苦这么累。
“哎呀,我痒,长安,帮我挠挠。”
因为长安许久不跟他说话,他忽然又抓起她的手往背后放。
“你干什么?”长安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
“快点,就是这个地方,对对,啊,真爽呀。”
他夸张的出了些动静,差点把长安给气死,可是她往他背后看了一眼,顿时呆住。
看着这韩风凛就是挨千刀的样儿,又狂又不要脸,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后背那么惨,被打的都烂了,现在他要长安给抓的地方可能是长了新肉,粉红色的,看着很恶心。
长安皱起眉:“你怎么被打成这个样?你不是很有本事吗?”
被戳穿了,韩风凛有些不好意思,“一时失手,而且他们仗着人多又对我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算了,说了你也不信,给你见识了我的手段你就知道了。”
长安没心情见识,她看着他的伤口挺可怜的,便从口袋里掏出帕子。
韩风凛前面有个破瓦盆儿,里面有些水,虽然不够清澈但也顾不得那么多,长安把手绢浸湿了,然后对他说:“抓不行,会抓烂的。你这是因为不干净引起的,我给你擦一下会舒服些。”
冰冷的水落在伤口上开始是杀的疼,可后面感受到了那股子清凉滋味,韩风凛舒服的发出些怪异的动静儿,很是暧昧。
长安气的紧紧在他伤口上一按,就真成了惨叫,他哇哇大叫着夺过长安的帕子,“你他娘的是要弄死我吗?我死了你也出不去……咦,你是云州莫家的人?”
原来,长安的手帕上有莫家的家徽,莫如前常年行走江湖,这算是他的标志。
长安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便点点头,但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
韩风凛上下打量着她,“云州莫家有位小姐,想来也该是你这年纪了。说来我们还是亲戚,我差点成为这位小姐的亲亲丈夫呀。”
长安一蹙眉,“你是汉青帮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