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妖精!”
赵宝跟着赵旭常年行走江湖,妖媚的女子也见了些,媚的这般诡异的女子却少有,仿佛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早已设想好的,照着本子演出来一般,美亦美也,却透着几分做作刻意!
“这女子只怕是受人调教过的!”
这般想着,赵宝面上却是冷冷一笑,
“小嫂少见,兄弟这厢有礼了,我等奉了大爷之命特来接了阮妈妈与哥哥、嫂嫂去豫州一叙!”
那贞娘听了惊道,
“我不去!我不去!你那什么大爷我从未见过,我不去见他!”
赵宝哈哈一笑过去来,将那搭在屏风上的衣裳一扯,扔到床上,
“去不去由不得你,小嫂还是识相点儿自家穿了,若是要我动手的话,兄弟们手粗可就不知轻重了!”
贞娘吓得抓了衣裳挡在胸前,一双眼由下头悄悄打量赵宝,却见他眼神清明,神色冷然,抱胸立在那处,竟半分没有被魅惑到的样儿!
暗暗咬了咬唇,哭了起来,
“成哥呢?成哥呢?我要见成哥!”
赵宝抱胸不耐烦道,
“你出去自能见他了!还不快些!”
那贞娘咬着牙忍着屈辱当着赵宝的面儿穿上衣裳,其间无论她如何暗扭腰肢,伏胸翘臀,这俊俏的男子都拿一双不耐烦的眼儿看她,贞娘心下不由暗暗打鼓,难道真要被带去豫州,要是漏了底子可如何是好?她倒也想寻个空子逃掉,只是眼前这男子打眼一看便知是练家子,自家那点儿花拳绣腿那里是对手,此时她倒是悔不该当初不听师傅之言,多学一些拳脚功夫防身,她一心只当有了美色便是利器,那成想会有今日之祸!
这厢一边想一边穿,被赵宝推搡着出来,却见着阮成被绑着跪在那院当中,当下过去抱着哭,
“成哥!成哥!”
那阮成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只拿了一双眼赤红着怒瞪赵宝,赵宝抱胸讥笑,
“你且放心,这般货色也只有你这蠢货能看上,我可没有动她一根指头!”
说罢也不多言,吩咐人打了井水将那刘文、刘武几人按在桶里,几人睡梦中呛了几口水挣扎起来,总算是醒了过来。
这厢瘫坐到地上看清眼前之人,刘文惊道,
“赵宝,你怎到了这处?”
赵宝冲他一撇嘴,
“刘文、刘武你们两兄弟也是久在江湖的人,竟被人下了蒙汗药,差一点儿活埋!以后出去别说是我们大爷手下的人,兄弟我嫌丢人!”
那刘文、刘武听了这才回味过来竟是中了阮成的道儿,当下上去便是几拳,
“阮成你这黑了良心的狗贼,竟连自家兄弟也要害!”
赵宝喝道,
“好了,你们也不用着急,回去豫州自有大爷定夺!”
当下刘文去取了那改好的马车,将阮妈妈抬到了车上,阮成、贞娘绑到一起扔进马车,又带了那阮成的女儿惠婷,只留了一个机灵的兄弟守在那成来客栈之中,充那暂时的掌柜。
一行人离安县奔那豫州城来,因带着阮妈妈便走的慢,却是用了十天终将人带到赵旭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