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手法果然将那阮成吓得够呛,嘴上立时便漏了实底出来。
赵宝听了他的话,不由的气恨非常,
“好你个阮成,我看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为了一个女人,结发妻子也下得了手,棍杀奴婢,连阮妈妈也被气出病来!现下里居然还要活埋自小儿一块儿长大的兄弟,阮成啊!阮成!你是天良丧尽了!”
阮成早已软在那处,口里只是讨饶,
“宝兄弟,宝兄弟,你饶哥哥这一遭吧!”
赵宝只是冷冷看着他,
“你这酒里放的是什么药,可有解药?”
阮成摇头道,
“这药便是味儿淡些的蒙汗药,只是我下得重,他们要多睡上几天,要想解了,便按到冷水里!”
当下赵宝带着人将刘文等六人又抬回了马车上,
“走!回你那成来客栈,我倒要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将你迷成这样!”
一行人又赶着马车回到了县城之中,折腾了大半夜,此时天已见亮,赵宝带着一干人等自那后院回去,
“咣咣咣……”
有人狠敲院门,里头人听了忙披了衣裳在里头问,
“谁呀?这一大清早的!”
外头有人答应一声,听着声音竟是自家主人,里头忙抽了栓打开门一看,却见自家爷被反剪了双手,五花大绑着推了进来,
“阮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又见这一帮彪形大汉,一个个腰间带刀,双眼含煞,顿时当作家里进了强人,便要张口喊,却被一刀背拍在脸上,打晕了过去。
赵宝环视一周问道,
“那一个是阮妈妈的所在?”
阮成老实指了,又问,
“那一个是你那心肝宝贝儿住的院子?”
阮成犹豫,赵宝冷笑道,
“哥哥也不用害怕,兄弟们上门自然是要拜见小嫂的,你且放心,这事儿也论不到我来处置,带了你们回豫州,上头自有大爷发落!”
那阮成见赵宝虽嘴里说的轻巧,但双眼厉色闪现,知道他是起了狠心,这次怎得也躲不过去了!只望着到了大爷面前能仗着往日的情分,求得大爷开恩了!
不情不愿的往那院子一指,赵宝哈哈一笑,迈步进去,里头人还没有起来,小丫头睡在外间,被声音惊醒,坐起来却见一个人正立在屋当中,刚要叫喊眼前就是一黑,重又倒了回去。
赵宝撩了帘子进去,却见一名女子正披了衣裳要坐起来,见他进来立时惊道,
“你……你是何人?”
赵宝上下仔细打量她一番,却见她生得眉目如画,杏眼红唇,只着了薄衫的身子,山峦起伏间尽显成熟女子的风韵,只是这皮肤未免白得有些异样,紧绷绷,光润亮白至晃眼,看着似那上好的瓷器,却总觉美得太不真实。
又见那女子虽脸上现出惊慌之色来,但你瞧那坐姿,斜斜依在床上,一双线条优美的腿儿露出大半截来也不遮挡,耸肩收臂吸腹挺胸,更显得腰细人弱,偏偏胸前那两团又颤颤的动着,两点儿似现非现如摇摇欲坠样儿,
“你……你想……想要做什么?”
那女子声儿又轻又媚,这般问话,那里是惧怕分明是点醒,这情形便是没有兽心的男子见了也要起三分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