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小心我告诉你媳妇儿。”
“……”
男人们讪讪闭嘴。
有了这个插曲,气氛有些凝固,众人默契地散开了。
一旁。
谢令和脸色凝重。
不过是书塾的事情,为何会传到外面来?
见他们的模样,镇上定然都传来了。
第六感告诉她:事有蹊跷!
随春生?
还是谢令娣?
她脑子里瞬间浮现这两个人: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为何如此肯定?
无它,除了这两个人,没人有理由害谢伯渊。
除开系统,按照正常情况来讲,谢伯渊绝对赢不了白令行。
他输了就得退出书塾,并且永生不得参加科举。
不过,仅书塾的人知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谢伯渊要是脸皮厚,依然能参加科举考试。
但。
现在不一样了。
整个镇的人都知道了这个赌约,谢伯渊就算去考试,怕是也过不了主考官这一关。
理清楚这团关系,谢令和不由得心里一寒。
毒!
太毒了!
出这计谋的人,心肠实在恶毒。
谢令和脸色难看,却又无可奈何。
随春生!
谢令娣!
这一笔账我记住了。
……
破庙。
她还没进去,小乞丐欢喜的声音响起:“谢姐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