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和看过去,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
“快说。”
“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啊……”
那人挺起胸膛:“我姑奶奶在柳夫子家里烧火,她告诉我,那谢伯渊就是个农家子而已,家境贫寒。”
“什么?”
“一个农家子?”
有人又问:“那他可是学问很好?”
尖嘴猴腮男人鄙夷地撇嘴:“好个屁!每次月试都是最后几名。”
“啊?”
“那他还敢和白少爷比?”
“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
有人又问道:“这两人究竟有何矛盾,闹得这么大,退出学堂也就罢了,一辈子不得参加科举,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是啊。”
“没错……”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
尖嘴猴腮男人不确定回答:“我姑奶奶说,好像是因为春风楼……”
听到“春风楼”三个字,众人脸色各异。
女人露出厌恶的神色。
“读书人不读书,去那种烟花之地,真的丢了读书人的脸。”
“就是。”
“……”
男人露出心照不宣地隐晦笑容。
“莫不是,两人同时看上了一位姑娘……”
“头牌小梦姑娘的确貌美,若是她也不足为奇。”
“新来的清倌柳柳儿姑娘也不错……”
“……”
女子怒目而视:“闭嘴!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别脏了我的耳朵。”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