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可在时修看来,那不过是一层脆弱的保护色。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日一想到西屏,总是那年她孤立在甲板上的小小的身影,易逝的,冰冷的,像朵浪花短促地在他手上触碰了一下。他有种亏欠了她十多年的感觉,觉得她的流离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没能在当时挽住她。 忽然臧志和气喘吁吁地跑进门,张口就要说话,可看见时修的脸却怔了下,致使一口冷风灌进嘴里,呛得他直咳嗽。 时修坐在椅上抬起头来,眨眨眼睛,抬着拇指在眼睑下一抹,狠狠吸了下鼻子,“什么事?” 臧志和仍听得出他是哭了,吓得愣头愣脑,隔会才想到,“我盯了姜辛半日,半个多时辰前见他进了一所宅子,那宅子门前既没挂灯,也没牌匾,听见开门的人说话带着京城口音,我觉得奇怪,不敢冒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