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意婆娑的脸蛋无辜至极。
“宿恒……”她软软地叫着,依旧在说:“痛。抱抱我好不好?”
内心中因半年来的思念而呼啸的感情在此刻崩溃了。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无关乎荣耀与名声,无关乎权利与地位,甚至是前人的鲜血与世人的眼光。
宿恒猛的将尔尔抓了起来,抱在怀中用力地亲吻。
牙齿,牙龈,舌尖,舌根,甚至是喉咙中的薄膜都被他吻遍。尔尔哭泣着说不出任何字眼,她想挣扎却被钳制得更紧。
她甚至哭泣出了咳嗽。
宿恒扯下披风将尔尔推到在小桌上。雪白的胴体上满是粉色的初愈伤痕,那是今天傍晚被他用剑留下的。
红肿的花穴里还沾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宿恒皱着眉头伸手,用魔力将一切全部抠了出来。而后险些因思念而丧失功能的阴茎抵在了她的穴口,以无法拒绝地力道插入了。
“你背着我勾引了多少男人?”每次抽插都能看到尔尔的后穴涌出白浊,宿恒咬牙切齿地加重力道,抬起她的上身,用牙齿恶狠狠地咬着她的乳房:“尔尔,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只要我的脑子一停下来,想的都是你!”
“呜呜,痛,宿恒,轻一点啊……”
染上了情欲的吃痛呜咽令宿恒怒火滔天,自医疗所的那时到此刻。225天又18个小时31分钟,总共一千九百五十七万又一千四百六十三秒,这么多次的心跳都带着失去和悔恨的无力感令他痛得难以呼吸。
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下,如同之前一般承受着自己所有的讨要与欲望,却远的彻底。
至此过后还有多少秒要去承受?宿恒只是想到这就害怕得浑身战栗。
宿恒几乎是泄愤般地将尔尔抱起来,粗长的欲望插入到她水穴的最深处,每一下抛起都令尔尔难以抑制地呻吟。
她只能靠在宿恒的脖子上,呜呜地求饶:“轻点,轻点儿插,宿恒……小穴好痛呀……”
“痛?我也很痛!”
毫无顾忌地揭开自己所有的伪装,宿恒将积攒许久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子宫,而后命她跪趴在地上进攻着菊穴,“我只要一想到你不在我身边,在别的男人身下做这种事,我就要发疯了。尔尔,我的尔尔……”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令前头的精液不断地涌出。尔尔哭泣着想要回应却什么都做不到。
视线越来越模糊,除了交欢的疼痛外,极度的舒爽和心满意足令她难以解释。
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为什么会那么开心。
喜悦得流出了泪水却又无比心痛。
为什么会这样?
就像是诱惑人的毒药与深渊,一旦沾染便会挫骨扬灰。
“尔尔,我爱你。”将已经高潮的失神的人儿抱在怀里,宿恒紧张又无措地反复宣告。
‘我也爱你’
可是这句话已经说不出口了。理智又在渐渐占领高地,魔力涌着,尔尔挣脱了宿恒的束缚,右手朝他扇去一巴掌,带着满肚子属于他的精液狼狈逃跑。
就像是梦一般的,狂乱的绽放与毁灭,只剩下凄清留给宿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