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棋从前坐诊时,还不理解为什么从对面健身房出来的人走路总是一瘸一拐的。
现在她懂了。谁说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黎淮音视线向下,眉心微蹙。
谢清棋羞得想钻进地缝,急忙道:“我,我钱掉哪儿了?”
她从跪在地上转为趴在地上,左边找找右边看看,胡乱动作。
黎淮音看不下去,索性关门。
“哎!”谢清棋起身阻止,腿再次一软差点扑向黎淮音,她急忙侧转抵在门框上稳住身形,着急道:“那张纸真不是我有意夹进去的。”
“你不如说是别人写的?”黎淮音讥讽道,手还保持着关门的动作。
“是我写的……我承认以前的我混蛋、畜牲、罪大恶极!但是——”
谢清棋腾出一只手,迎着黎淮音冰冷的目光发誓:“从我说要改好的那日起,就再也没有辱你害你之心,要是有一句谎话,天诛地灭!”
黎淮音贴在门上的手指因为用力微微发白,但谢清棋整个人挡在前面,门纹丝不动。
僵持片刻后,她转身回自己房间。
谢清棋一喜,将桌上饭食并药膳一块端了进去。
每走一步腿都在发颤,她小心再三,实在没有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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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定安候府门前丫鬟、嬷嬷、小厮站了一长列。
最前方萧婉华被人扶着坐进马车,华十安与她同坐,谢平远骑马在后面。
黎淮音坐了另一辆,谢清棋便掀帘要进。
黎淮音面色微冷,道:“下去。”
“我今日练功腿软,骑马摔下去怎么办?”谢清棋面露难色,示弱讨好。
“那再好不过。”
谢清棋装没听到,厚着脸皮挤进来,坐在黎淮音对面道:“摔残了还好,要是摔死了,日后你再拿出和离书,岂不落人口舌?”
说着将一个暖手炉塞到黎淮音怀中。
几位主子均准备好,一列人马开始向皇宫方向动起来。
谢平远扭头见谢清棋坐进了马车,扶额捏了捏眉心,两腿一夹马腹,“驾。”
进了宫门,黎淮音弯腰下车,刚站稳就见谢清棋靠了过来。
谢清棋长手一挥,将人圈在中央,白狐斗篷利落地披在黎淮音身后。
黎淮音低头,看着身前细长的手指拎起斗篷系带,灵活地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还未等她作出反应,谢清棋就已经收回了手,退到了几步外。
谢平远被皇帝传去御书房议事,萧婉华,谢清棋与黎淮音三人并行走向寿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