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什么事,便说二当家的媳妇被媒公给欺负了。
二当家听自己关去柴房“禁闭”的人被辱了去,二话不说转头就去了柴房。
沈婳听完,只问了一句,“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祁珩说:“今晚吧。”
沈婳食指敲着桌面,“那定南王可要让手下人快点,要不然我可就跟了土匪头子当暖床的了。”
祁珩看出来沈婳担心什么,他有意唬沈婳,假装想了一下,说:“要不然你在洞房之时,趁那大土匪头子不备,把他杀了?”
沈婳心里一惊,但她表面不表露出来,僵硬地问:“王爷不是口口声声说心悦我吗?若是我失了手,没杀成,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王爷不伤心?”
祁珩一脸无所谓,“怎么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看开了。”
祁珩的话,沈婳都一一听进去,她的眼睛紧紧跟着祁珩,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扯谎的痕迹。
但是并没有看出来蛛丝马迹。
怪就怪祁珩太会演戏。
沈婳心里一慌,“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群英寨婚宴
“什么真的假的?”祁珩见沈婳语气带着些惊诧,继续说,“沈姑娘不是不喜欢本王吗?本王何必再死缠烂打。这次来也是怕你折在这狱牢山,若是那样,本王如何跟李贤妃交代啊。”
沈婳觉得也对。
祁珩慢条斯理继续说:“我年岁二十有一,虽外人不知,可你觉得十多年来,我会没有心悦的女子?爱而不得滋味儿早就尝过了,哪里会舍不得某个?”
爱而不得的滋味早就尝过了?沈婳在大脑中搜寻,清玉郡主不是,其他贵门女子也没有可能。
沈婳灵光一闪,祁珩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庸俗的男子,若是慕才……
沈婳的眼神越来越不相信,来回看祁珩吊儿郎当的样子。
她斟酌过后,说出自己的答案,“爱而不得的对象,不会是梅小姐吧?”说完沈婳后脖颈又一阵肿痛,沈婳动了动脖子,手抓紧了衣物,想摸又不敢,磨死了人。
祁珩喝水呛了一下,他猛咳了几声,还没缓过来,嘴就开了口,“怎么会想到她?”
祁珩的行为让沈婳大为震惊,多半是她猜对了。
沈婳从祁珩那边把水壶夺过来,哗啦啦倒了杯水,“先是撩拨清玉郡主,让她对你满怀希望,后是来招惹我,口口声声说喜欢。”
她语气不屑,带着蔑视的意味,“原来在自己心里,还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