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沈婳屋内。
沈婳拿起扔在一旁的月白发带,勒了祁珩的脖子,恶狠狠地说:“王爷好雅兴啊,日上三竿还不起身,外面百姓不管了?”
祁珩扯开发带,又搂了沈婳躺下,“别担心,早上我不出去冷然就能懂,现在林邈应该已经把药方传出去了。”
沈婳又要问,祁珩先回答了,“魏尔你也不用担心,我早就安排好了,等抓到那个庾吏,就能拉下魏尔。”
沈婳推开祁珩的胳膊,“魏尔为何不一开始就杀了那个庾吏?留着他现在再动手,不怕出意外吗?”
“那个庾吏姓殷。”
“殷?”沈婳说,“礼部尚书之妻殷夫人本家?”
祁珩补充,“那个庾吏是殷慧的亲舅舅。”
沈婳心想,难怪魏尔不敢动那个庾吏,灯州殷家关系着大夏国的粮食命脉,魏尔不敢随意杀害殷家人。
现在决定下手,应当也找好了退路。
祁珩问她,“你猜猜顾太后给了魏尔什么?”
“给了他佛珠,告诉他,她会保住他。”沈婳被自己八成不假的猜测逗笑,“魏尔也是傻,信了顾太后的话,自掘坟墓。”
可祁珩并没有搭沈婳的话,沈婳眼珠轮转,心里一惊,她还没起身就被祁珩压住。
祁珩捏了捏沈婳的脸,“太后果然找过你,连传信的佛珠都知道啊?”
沈婳拍开祁珩的手,“当初没办法,只能暂时跟了顾太后干事。”
祁珩的手又跑过去捏沈婳的左耳垂,“现在太后都下定决心要杀你了,那日后山的人我派人查了,就是顾太后的人。怎么样?被抛弃了吧,来我这里啊,跟我合作,跟着我干,亏不了你。”
沈婳眼神扫过他们两人的姿势,笑问:“这是我不亏?”
祁珩揉了揉沈婳的头发,“你亏我还亏,难不成你不欢愉?听声音,你也不是不……”
“闭嘴!”沈婳一巴掌拍在祁珩的脸上,她被他说得耳朵一红,沈婳看向他处。
祁珩攥住沈婳的手,“那我就算你答应我了?”
沈婳谨慎地问:“宣王你打算怎么办?”
祁珩回:“贤则扶持,否则取而代之。”他见沈婳眼睛放空,便伸手掐了一把沈婳的腰。
沈婳手上用力,扯掉了祁珩的几根头发,可怜巴巴的断发缠在沈婳的指间。
沈婳以为祁珩又要来,又砸了祁珩一拳“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