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瘦高男人用一种如同公鸭叫喊般的声音喊道,“你这是租的别人的,我那个是公共的。”
“我说兄弟,你是给我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小区后边那一排停车位,哪一个是公共的,全部是私人买的。”
“那个兴许没人买,所以才没人停车,那我就停了啊,那不就是我的了吗?”瘦高男人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我不管,我的车被你浇了一盒牛奶,你得赔我五千块的喷漆钱。”
“我有说过是我浇的吗?”方泽快被被这个娘娘腔的逻辑给逗笑了。和汉尼拔这种高智商的人交流了几天,方泽猛然再和这种人交谈一下,有种狼人杀的四阶大神去打鱼塘局一样,发言各个爆炸。
“别人都看见你过去那里了,不是你浇的还是谁浇的?”
“别人是看见我过去那里了,又没有看见我倒牛奶,你搞清楚好不好。”
“那我不管。”瘦高男人说道,“你怎么证明你没有倒呢?”
“我用不着证明,谁质疑谁举证,你要觉得是我倒得,你就把我倒得证据拿出来。懂吗?”
“凭什么要我找证据,我现在怀疑你,你就得给我找出证据来证明不是你干的。”
方泽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今天是遇到一个不讲理的了。任凭自己都能和汉尼拔这种人谈笑风生,但是遇到这种人还是白搭。
于是方泽也懒得和这人再磨蹭什么,直接说道,“我现在怀疑你有精神类的疾病,请立刻出去,等你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没病再过来。
方泽说着就要关门,瘦高男人一看急了,就想蹭到房间里来,方泽右手一伸,挽住了瘦高男人的脖子,然后右腿膝盖弹起,当即给了瘦高男人一个膝撞,瘦高男嘴。巴张的大大的,表情痛苦。
方泽的小爹,也就是方成的父亲当年是部队上有名的标兵,转业回家之后,小时候没少训练方泽和方成两人。
方泽后来虽然没有报警察专业,但是论起实战,还是能顶半个方成的。
瘦高男人捂着肚子蹲了下来,方泽轻轻推了一下,将瘦高男人推出了门框的范围内,然后将门关上。
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能解决引出问题的人。
方泽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汉尼拔的卧室里,给汉尼拔拿下了眼罩耳塞毛巾,然后又给他喂了一点早餐。
“今天好像比昨天晚了十几分钟。”汉尼拔装作无意的说到。
“我作息时间没规律的。”方泽将电脑打开,放在了汉尼拔的面前。
“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劳您关心,我肾好就行了。”方泽说着敲了敲桌子面,示意汉尼拔专心工作了。
四个小时之后,方泽结束了论文的改写,重新给汉尼拔戴上眼罩,然后从兜里掏出了小镜子,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