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坐!”阿朱随手擦了下凉亭里石凳,轻声对天成道。她声音清脆,犹如珠落玉盘,动听之极。
他轻轻地扶起阿朱的小手,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叫我公子,叫我夫君就行嘛!”她肤光胜雪,光滑晶莹的肌肤泛起淡淡红晕,天成虽然抚摸过无数次了,但还是屡摸不爽啊。
阿朱嫣然一笑道:“公子,我已经习惯了,我还是喜欢称呼你公子!”
天成道:“那随便你了!”
天成看着阿朱的殷桃小嘴,顿时想起了伊人吹萧时的情形,下身的分身顿时迅速膨胀,坚硬如铁。看着身边的母女三人,如果能够将她们一起弄上床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似乎太邪恶了。不过,现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天成也只是想想而已。
天成转头看了眼阮星竹,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想起那个晚上,自己强行将自己的宝贝塞入她嘴里,让自己的岳母为自己服务的情景。
阮星竹一见天成这样看自己,顿时不敢与之对视,极度心虚的低下头去。也不敢看自己的女儿阿朱,她心中突然想起了前不久晚上发生的那件“永远不能提及”的事情。
阮星竹还清楚记得那天她与女儿阿朱聊到很晚,最后就留在女儿的房间与她睡在了一起,随后就发生那件她们永远不能忘怀的事情。
半夜的时候,阮星竹和阿朱都睡着了,天成来到了这个房间,天成直奔床去,等将他脱光衣服,摸上床时才发现床中有两人。
天成来之前并不知道阮星竹也在这里,他还以为就阿朱一个人的,可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天成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退出房间,当做没有来过,反正阮星竹和阿朱也不知道他来过,这项失败的偷香窃玉行动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然,天成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将邪恶进行下去。天成本就是一个邪恶的大反派,他没有理由放弃这样的好机会。
床中,阿朱睡在里面,而阮星竹睡在外面,天成想了想,还是决定从外面的先下手,毕竟比较方便些。掀开棉被小心翼翼的解开阮星竹的衣服,露出她光滑的肌肤,随后慢慢压在阮星竹身上,双手轻轻地从上往下抚摸她的全身每个部分。
等到阮星竹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滑下了吹弹可破肌肤,而一个男人正在趴在她身上,抚摸她全身的各个部分。
阮星竹大惊失色,女性本能的想张口大声呼喊,天成立马一把握住她的嘴巴,轻声道:“阿朱,是我!”
阮星竹一听声音,就知道身上的那个男人是慕容复,见他将自己当成了自己女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而且还被自己的女婿占了这么大的便宜,阮星竹真的有苦说不出啊。
阮星竹深吸了口气,想到女儿阿朱还在身旁,怕被她发现了两人的行为,顿时轻声道:“我是你岳母,旁边那个才是阿朱!”
天成轻声道:“是吗!不过,岳母你肌肤还是那么光滑柔润啊!”天成边说边轻轻地抚摸阮星竹的胸前肌肤,五指慢慢的往下移动。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身来,阮星竹睁大眼睛似乎很难想象天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特别是在明知自己是他岳母的情况下。阮星竹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天成赤裸的压制着她,一手按住阮星竹想呼唤的红菱樱唇,防止她叫喊。
因为阿朱就在旁边,阮星竹不敢挣扎,生怕吵醒了阿朱,到那个时候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从刚刚的前戏中,天成似已了解到何处是阮星竹的敏感地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敏感部位,另一种手轻捏阮星竹的ru房。ru房似乎要在天成的手中膨胀般,慢慢的又坚硬饱满起来。
阮星竹想推开天成,但是却毫无效果。阮星竹还想说些什么,似乎想劝止住天成,但是天成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用口封住了她的殷桃小口,慢慢的亲吻她的嘴唇。
阮星竹浑身一震,双手刚准备用力推开天成,可天成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做,故先行一步双手压住了阮星竹的双手,趁自己的岳母心绪澎湃之际,进入了她身体之中,与她合二为一。
阮星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满脸通红,像喝醉了一样。随着天成的运动一遍一遍的带给阮星竹难以严明的感受。
阮星竹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她想推开天成,但是天成却牢牢的按住了她双手,嘴巴又不能呼喊,最后任命般只好任由天成摆弄。深深的负罪感让这位美妇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可是还是无法阻止了天成的疯狂。
阮星竹在天成的怀中颤抖着、呻吟着,直到天成将自己的欲望完全的在自己身上发泄出来。
事情做完之后,天成松开了自己的岳母阮星竹,离开她的身体前,还狠狠的捏了把她的胸部,阮星竹躺在床上也没有反应。
天成没有理会一旁的阮星竹,来到阿朱身旁,闻着她那清幽淡雅的少女体香,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衣服,至始至终,阿朱都没有丝毫反应,仿佛睡得很死一样。天成当然知道阿朱是在装睡,其实在天成与她母亲亲热时,她就已经醒了,这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一点警觉都没有的,只是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她,最后只好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既然阿朱的意愿如此,天成也就配合她将事情“做完”。
与阿朱反正不是第一次做·爱了,天成按照以前的套路一步一步的带领着阿朱进入欲望的海洋,只不过以前阿朱会非常的配合,今天却只有天成一个人“卖力”了。
阮星竹躺在床上,听着身旁的“乐章”这么可能睡得着,今天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先是自己被迫与自己的女婿发生绝对不应该的关系。随后在同一张床上听着自己的女儿与女婿欢爱的声音,而且这个男人才刚刚和自己欢爱过。
阮星竹闭目回想着,她实在不能接受一切,但是却无法张扬,也不可能现在去与那个男人理论。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阮星竹知道是那个邪恶男人的手,她没有理睬他的邪恶之手,天成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胸部。他一边与自己的女人欢爱,一边却揉捏岳母的ru房,真是邪恶的举动啊!
但是这还没有完,当天成与阿朱做完之后,天成又爬回了阮星竹的身上,将自己的那个东西强行塞入自己岳母的嘴里,再一次让阮星竹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