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包厢都是单面玻璃,从里面看,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但从外面看,里面就算杀人放火也看不到。
白若夕重新整理好妆容衣服,婀娜的步伐迈进包厢门,她手指轻扣门板,“洪总,您选的这个位置,真让我好找啊!”
洪盛今晚兴致高昂,左边搂了个衣着很清凉的年轻美女,目测也就二十岁,满脸天然的胶原蛋白,从气质分辨,很像电影学院的女学生,还没被圈子过度的熏陶,眉眼仍保留着少女的娇羞。
看得出,为了讨好洪盛,少女也是拼了,娇滴滴的伏在他怀里,像个软体爬行动物。
洪盛右边是个香艳的熟女,明艳被开垦过,很有技巧,熟知男人的兴奋点,每一次出手都让洪盛嘴脸陶醉,好几次享受的发出轻呼。
三个人看起来都穿着整齐,其实该干的事基本都干了,不该的么……呵呵,白若夕可不知道,对他们来说,还有什么不该的。
正沉浸在美女侍奉中欲仙欲死的洪盛,懒洋洋的抬起眼皮,这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边要进没进的白若夕。
她身穿名媛长裙,手提爱马仕香包,重金打造的行头明显豪门千金才有。
白若夕是个职场女强人,要刚有刚,要柔有柔,合身的衣着和妆容,给了她远远甩开一般女人的自信优雅。
这是名媛和草根的区别,就像国际大牌永远比淘宝款精致有型!
有了白若夕做对比,左边的女人顿时土气又愚蠢,一身穷酸味道,怎么摸都像人造皮革,他要的女人,是顶级的真皮,而且是手工打磨过的鳄鱼皮!
而右边的女人,瞬间被对比成了一片擦桌布,用着虽然顺手,但太多人染指过,摸一把就是满手的油污,这一口下去,不知道同时吃了多少人的口水。
洪盛毫不眷恋的推开左右两个女人,空出手臂拍拍身边的位置,“白总辛苦了,来,这边坐,呵呵!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三杯,你看着我喝。”
白若夕没有直接拒绝,但她也绝对不给洪盛便宜占,挑了个恰好可以够得着碰杯,但绝对不会给他吃豆腐的距离,白若夕压实了裙子坐下,她裙子很长,遮盖了腿和脚踝,上面只露出手臂和脖子,跟其他女人相比,可谓包裹严实。
她越是穿的紧实,洪盛那双饥饿的眼睛,越想穿透她的裙子,将她剥开!
白若夕能感觉到洪盛湿滑恶心的注视,他正在用眼睛帮她脱衣。
人渣!
白若夕主动到了一杯酒,纤纤玉手端起,对着洪盛客气的笑道,“洪总别拿我寻开心啊,今天是我迟到了,我先罚一杯,不过我酒量不好,就一杯。”
她立起一根细细的手指摇着,牢牢捍卫自己的主动权。
洪盛和对面的某导演和出品人哈哈笑,“白总连罚酒都这么有风格,我们怎么好意思不答应呢?一杯就一杯,我陪你。”
美女给洪盛倒酒,余光瞥白若夕,自卑和愤怒同时在攒动。
这个女人是谁?来的真不是时候!她们辛苦大半夜,刚要撬开洪盛的嘴巴,她竟然杀过来了!
害她们只有倒酒的份儿。
三男三女,大家讲着隐晦的段子,伴着女人娇羞或甜腻的笑声,各自都喝了三五杯酒。
气氛暖的不差不多,白若夕趁机道,“洪总,我在这里陪你解闷,您是不是让他们歇一会儿呢?”
洪盛懂她的暗示,随便打发了美女,让他们带导演和出品人去外面跳舞散心。
白若夕看着玻璃外奋力卖弄的男女,突然恶心。
万幸,她不是这样的人!
只有两个人的包厢,气氛暧昧的令人头大,白若夕尽量不让自己吃亏,“洪总,关于倾听这部戏,您也听说了吧?”
洪盛装傻,他哪有心思管什么电影,看白若夕的嘴唇和胸脯,他只想马上吃掉她,想听她辗转承欢的哭泣!
这女人……他痒!
“倾听?知道啊,沸沸扬扬,我听说这部戏跟你出品的如歌撞档,你们上映的时间差不多啊。”洪盛玩转酒杯,眼神的晦涩和清欲都倒影在烈酒中。
“没错,不光这部戏,同时上映的还有两个喜剧片,国外引进的动作大片也要上映,真是个丰收的季节。”白若夕薄唇噙笑,每个表情都是暗示。
洪盛下腹窜火,狠狠抽了几口雪茄才压住,他手搭椅背,肥厚的指头往白若夕后背爬,“哦……白总想说什么?”
“倾听这部戏,是年代戏,除了张绍刚之外,几乎都是新人,我从业几年,从没见过哪部没有明星加持的年代戏能卖出好票房,洪总是生意人,比我会算账,资源要珍惜,时间就是金钱。”
她比了钱的手势。
洪盛一下一下的拍沙发,“你的意思是,减少倾听的排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