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逸也不知自己松口气还是空落落,他摸摸自己心口,仍然突突的,像揣了只兔子。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原来这叫耍流氓?那他岂不是第一次跟贺先生见面就对他耍了流氓? 收拾好针灸与丹药,楚孤逸仍坐在床边,定定地注视贺凉水——白玉面具覆盖的上半张脸,究竟是什么样的? 鼻梁应该不低,眼睫长,眉毛约莫也是长的;下颌骨线条漂亮,皮肤很白,真容绝对不丑。为什么要戴面具? 楚孤逸伸出手,指尖在即将触到面具时,蜷进掌心,默然作罢。 既然贺先生不愿让他看到,自有道理,他若趁机摘下,实非君子所为。 这般想着,楚孤逸的指尖,落到贺凉水的唇上,软软的,温温的,弹弹的。稍稍挤压,便触到坚硬的贝齿,贝齿之下,是软舌。 楚孤逸就像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