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你应该比我更了解玉萱公主,她为人任性,不喜外人阻挠。她来瑞阳宫,是想让我帮她背书,你若三番五次干扰,哪怕一片好心,一旦超出公主耐心,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张嬷嬷猛地停下——是的,质子说得对,公主对她们虽好,但却在耐心范围之内,一旦让公主不耐烦、公主犯起浑来,哪怕是身边人,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公主被扶了起来,坐在椅子上,依旧呼呼睡着。 萧景深捏着公主的脸,晃了晃,之后失笑出来,“这都能睡?真是……羡慕啊。” 无人知晓,他经常彻夜难眠,每到夜深人静,被孤独与绝望包围,都犹如身上有万千虫蚁齐齐啃咬,痛苦不堪。 哪怕是勉强睡着,不到两个时辰便定醒来,再难入睡。 看着女子沉重的睡眠,萧景深的怨气化作艳羡,艳羡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