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这家姓许,现在就住着一个儿子叫许大茂,这孩子头脑灵活能说会道,在轧钢厂做电影放映员;
中院的正房还有一个叫何雨柱,院里人都叫他傻柱,父亲早年跟寡妇跑了,留下他跟妹妹相依为命,这孩子嘴碎,自称四合院战神,深受后院聋老太太喜爱。”
牛平安听着牛保国的介绍,脑子顿时乱哄哄的。
难怪感觉有些熟悉呢,没想到这里就是禽满四合院。
那中院水池旁洗衣服的那个桃花眼女子应该就是白莲花秦淮茹了。
牛平安也反应过来为什么一听他是牛保国的侄子,那些人的恶意值就涨了。
这是想吃绝户啊!
好嘛,进了禽兽窝了!
“平安,清楚了吗?”
牛保国见牛平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啊。。大伯,我知道了,就是这院里没啥好人,我要小心些。”
牛平安回过神,胡乱的说道。
牛保国看着牛平安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那倒不用,只是别太轻易相信他们的话就行。
说到底,他们也都是一些小民而已,没多大的本事。
出了这个院子,没人会将他们当回事。”
“好嘞大伯,再说了,不是还有您嘛。”
牛平安心里也没太将院里的人当回事。
无非就是道德绑架、撒泼打滚、武力镇压这几套组合拳罢了。
我正面不是你的对手,难道我还不能下黑手?
现在可没摄像头,消失几个人查不到不过分吧!
牛保国脸色微微一僵,眼中闪过落寞之色,内心有些沮丧。
他倒是想看着侄子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可这次旧伤复发,牛保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可能熬不过这次了。
“平安,你将柜子里最上方的盒子拿出来。”
收敛起情绪,牛保国又对着牛平安吩咐道。
“好嘞!”
牛平安听话的将衣柜打开,最上层有一个饼干盒,还不小挺重的。
将盒子拿出来递给牛保国。
牛保国双手掰了掰,没打开盖子,又递给牛平安。
牛平安脸色一变,没想到牛保国虚弱到了这种地步。
“大伯,咱们去医院吧!”
牛保国摆了摆手,一脸认真的对着牛平安说道:
“平安,大伯可能熬不过这次了,去医院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