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禄见她对未来十分乐观,也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在一旁笑着点头附和,“我闺女说的是,养鸡养猪,也是为家里添了进项,并不是只有出没有进。”
“你就这么说定了。”胖子兴奋得差点儿跑过去拉着叶子衿转圈。
马氏见人都到齐了,立刻吩咐家里的丫头将饭菜端上来。
叶子衿觉得累,晚饭她只吃了半碗,然后就打着哈欠上楼去睡觉了。
容峘其实想和她说会儿话,不过看到叶子衿疲惫的模样,他还是不忍心留下她。
叶子衿是真的很累,她回房后洗漱过后,就躺在床上很快睡下了。
睡熟的她不知道,容峘翻窗进去以后,直接将她收起来的那封信翻出来看了一遍。
“果然是好意。”容峘看完信以后,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
为了不让叶子衿发现他小人的行径,他看完信以后,直接将信又放回到了藏起来地方。
读完信,他又掀起床帘,坐在了叶子衿的床边。
床上的叶子衿睡得天昏地暗,半点儿察觉也没有。
冬季里的天色暗,容峘坐在床边,其实他看叶子衿并不是看得很清楚。
但他偏偏就喜欢这种感觉,即便是看不清楚叶子衿的容颜,就是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容峘也觉得幸福。
“傻瓜,我说过不会辜负你,不会让人欺负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容峘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叶子衿的嘴唇。
叶子衿似乎感受到了外来物,撇撇嘴,又翻身向里面睡去了。
容峘苦笑,这丫头还真和他杠上了,就是在睡梦中也和他反着来呀。
他一个人独自坐在床边好久,这才离去了。
翌日,容峘一大早就到了叶家坐等早饭。
钱多串比他来的更早,胖子见到容峘,颇有些得意,“王爷早。”
容峘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钱多串脸皮已经练得很厚了,他本人认为,他已经算是叶子衿最亲密无间的战友,容峘再厉害,有叶子衿保驾护航,容峘绝对不会打他的主意。
“本王手里有种子,亩产可以接近千斤,你是否有兴趣?”容峘还真没有将钱多串当外人看,不过打不打胖子的主意,可就不好说了。
“越清王在说笑?”钱多串才不信容峘的鬼话了。
钱家几辈人做的都是粮食生意,作为钱家唯一的嫡孙,可以说胖子对各地水稻的产量,简直说了如指掌。
他老爹走南闯北多年,根本就没有见过哪些地方的水稻的产量能达到亩产千斤重的。
“本王需要大块的土地播种,然后留下种子,钱多串,你是否有兴趣?”容峘一点儿也不介意他的态度,继续淡笑着问,“当然,你也可以在其种植甘蔗或者是玉米。”
“单独僻静的地方?”钱多串马上回过神来,敢情越清王是打算拿他当出头鸟?
哼,要是有这样的好事情,越清王会想到他?
“本王已经选择好了地方,不过还需要一个人为本王打掩护。因为水稻的事情,来年的时候,本王还不想惹人注意。”容峘淡淡地告诉他。
钱多串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心里还将容峘骂个半死。
越清王真坏!听越清王的意思,水稻的事情分明就是一件私密的事情,却让他出头打掩护,要是被人察觉到,他钱家是不是又要跟着倒霉?不对,要是他这会儿拒绝的话,容峘会不会要了他的小命?
“事关重大,所以你必须亲自监督。”容峘才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给他吓了命令,“对了,那一处在山坳中。”
“你疯呢?”钱多串听了差点儿跳起来,“你让我在山上给你种植水稻?没有水,你让我怎么种?”
“谁告诉你没有水?你过去就知道了。明日你先去一趟。”容峘不客气地回答。
“不行,要去也得年后再去,我和子衿说好了,还得做火腿肠生意了。”钱多串内心是拒绝的。
容峘听他主动提起叶子衿,脸上的笑容更加明亮了,“火腿肠的生意,你就甭操心了。年前没有多少数量,南方又没有多少人喜欢吃火锅,即便你要做火腿的生意,也得等开年之后再说。”
做王爷就可以如此任性吗?钱多串被容峘的霸道气得头顶冒烟。
胖子却不知道,他越是生气,容峘其实越高兴。
容峘故意慢吞吞地和钱多串并肩走,钱多串不想和他一起走,故意加快脚步。可是他到底是低估了容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