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抓住她肩膀的手用力摇晃了她几下:“你当我傻吗?每一天的晚上,每一天的白天,我在哪里,你就会在哪里,如同鬼魅一样,神出鬼没,挥之不去!一旦我快要追上你,你就消失不见了,你到底为什么这样逼我!”
只见湘琴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身子晃了几下,终是站稳了。她怒极反笑:“如果我告诉你,那不是我呢?”
陈斌愣住了,湘琴接着说:“我鼓起勇气来见你,只是想对你说一句,离开这秦家大院,不管你是什么目的,尽快离开这里。”
陈斌哈哈大笑:“我离开了,然后你坐享其成吗?”他伸手捏住湘琴的下巴:“反而是你,你现在乖乖听话,赶紧回去,我事情做完了就回去找你。”低下头做势要亲下去。
湘琴猛一推他:“你跟我来,看一样东西,你就知道了。”然后,她向门口走来,我见状赶紧溜到旁边的洗漱间去。直到他们从门口走过一会儿,我才偷偷地出来,跟了上去。
他们在三楼的阁楼里,湘琴一定是带他去看那张照片了,这些天来,一直如影在他身边的,哪是什么湘琴呢。这种男人,活该不知道,死了都活该,我心里愤愤地想着。
刚刚走到阁楼门前,就听见陈斌的声音:“你做一张自己的画像,放在这里糊弄我吗?湘琴,你何必要这样。”
顿了一会儿,他说:“湘琴,要不这样,你留下来帮我。我们合好,我们重新开始,有了这些财物,我们想去哪里都可以,那个女人算什么。”
过了十几秒,我才听见了湘琴的声音:“是,我是跟踪你了。你那样跟我分手,我心不甘、情不愿!我想知道你来这里的真相,你可以告诉我关于那张地图的事吗?”
我听闻她这么说,愣了一下,但我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
陈斌的声音里有一种嘲讽:“这本来就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从我的祖父到爷爷,再到我父亲和我。仅仅一张小小的地形图,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查了几千个古宅子的地形图,才确定了这里。这里有不可告人的财富,这是毋庸置疑的。”
湘琴说:“秦家破败几十年了,家眷们死的死,逃的逃。**时期,里面所有值钱的物件都被抄家了,其它的全被文化馆整理归档起来,还能有什么值钱的?”
陈斌笑了:“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在当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富可敌国的秦家,会不留后路?你以为,秦家就那一条秘道吗?你以为秦家就这么一点陶瓷字画吗?这些天来我在秦家的一切,料想你都知道了,还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不止一条秘道?我在门口皱紧了眉头,难道陈斌发现了别的秘道?秦家真的一条不为人知的秘道,藏着所谓的财宝吗?
这时湘琴的声音传来:“你爷爷应当是姓陈吧?”
陈斌呆了一下:“不是,我爷爷拿到这张地图后,隐姓埋名地生活了几十年,他没有机会再回这座院子,否则……湘琴,多日不见,你的皮肤还是那么水灵……湘琴……”
这时,我听见屋里传来了湘琴唔唔的拒绝声,我小心地从门缝里看去,只见陈斌紧搂着她,把她逼到墙角,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唇,湘琴使劲推着他,双手却被他紧紧握住,陈斌亲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撕开她的衣服,半个胸露了出来,湘琴痛苦地挣扎着,眼角流出了泪水,嘴里一直嚷着:“不要,不要,求求你!”
陈斌猛地甩了她一巴掌:“臭**,我睡了你几年,现在跟我装纯情吗?”
他看着湘琴裸露在外的胸,眼睛里冒出了光,双手抚了上去,嘴里说道:“那女人又肥又老,怎么能跟你比,我的小宝贝,我本来就想找到这笔钱就回去找你的!只有你才能让我兴奋……”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眼看着陈斌就要强奸了她,怎么办?我心急如焚,放下重重的背包,正犹豫是不是现在冲进去,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了痛苦的一声喊叫!我慌了,从门缝看去,只见陈斌裸露的背上扎着一把瑞士军刀!湘琴一时心慌扎得不是很深,刀扎在背上摇摇欲坠,但此时一股鲜血的红从伤口处流了下来!
陈斌惨叫几声,左手摸到刀伤处,用力一拔,更多的血流了下来,猛着踢了湘琴一脚:“臭**!你敢对我动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我包里的枪不是吃素的!”
我吓坏了,正欲用力撞开大门,忽然看见湘琴流着眼泪对着门的方向拼命地摆手,示意我走。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唯一的一把刀在陈斌手上!不行,我要出去搬救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