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辆大面包车。
在离我们两三米远的地方急停下来。
我把手放在额头上,挡住刺眼的灯光,略微低头想看清楚车上的人是谁。
这时从车上走下来六个年轻人,除了带头的那个,其余五人都留着一头长发。
带头的那个手上还夹着香烟。
我见他们来者不善,本能地把龚所长挡在身后。
“你们……,”
“给我打……,”
带头人把香烟扔在地上,右手一挥,他身后的六个人就一拥而上。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袖子里都是有凶器的。
“姐……,”
“闪开……,”
龚所长把我一推,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我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她就从一人手中夺下了一把两尺多长的西瓜刀。
这伙人的目标好像是她,很快就对她形成了半包围之势。
几把西瓜刀上下飞舞,碰撞之时发出乓乓的声响。
龚所长虽然是个女人,但身手不错,以一人之力竟然能勉强挡住这伙人的进攻。
我稍作迟疑,才从腰上解下皮带,大力挥着加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如此凶险的场景。
皮带的柔韧性让我很快就击中了一个家伙的眼睛。
他不得不痛苦的捂住眼睛蹲在地上,我趁机又朝他的面门踢了一脚。
“爱国,快报警……,”龚所长大喊。
可我哪里又能抽得开身?
见我伤了一人,带头的那个也冲了上来。
他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打得我节节败退。
这时围攻龚所长的四人中有一个也朝我攻来。
我以一敌二根本不是对手,先被铁棍砸中了手臂,接着肩膀又被砍了一刀。
人在生死关头往往会爆发巨大的潜能,我完全放弃了防守,一个闪身冲到拿刀那个家伙的后面,顺势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上。
这也让我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两铁棍。
我忍着疼痛,死死抓住皮带不松手,勒得那家伙喘不过气来。
可他反手一刀砍在了我的大腿上。
这下我再也支撑不住,随着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叫了一声‘姐’,便昏死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