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手段,属实低级了些……”
宫子羽面色有些不好看,宫远徵这话直白的,就差拿大嘴巴抽他脸上了。
“宋姑娘,从昨夜到现在,不知都有何人进过你的房间?
你这喘鸣之症,可有旁人知晓?”
宋四下意识看了上官浅一眼,又立马收回,还往前站了站把人藏了藏。
“额……,这个……”
她虽然和旁的新娘也有话题聊,可进她房间的只有上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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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说是上官放的药,那她也是不信的。
可宫子羽跟个疯狗似的逮谁咬谁,她也不敢说啊……
宋四陷入说还是不说的自我纠结。
可实际在场的几个都是会武的,将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宫子羽看向上官浅,不等他说什么,上官浅就又上前一步。
“有我一个,从医馆回来后我便一直在宋姑娘房里。”
上官浅神色疏离清冷,让宫子羽恍惚中想起了入宫门那日,他们的初见……
宫子羽不在状态,女客院落的侍卫长可是在的。
他当即想起了昨夜上官浅的可疑之处。
“上官姑娘,在下记得昨夜你说,云姑娘是毒发后敲响了你的房门寻求帮助,并歇在了你的房间的,是吗?”
云为衫心下一颤,宽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搅在一起。
上官浅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满脸无辜的看向那一直默不作声,置身事外的云为衫。
“是的,昨夜云姑娘来寻我,也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呢~
云姑娘昨日午后才回女客院,不想竟能知晓我出身大赋城上官家,还准确的找到了我的房间,真是让人好意外呢~
想来许是我美名远播,连地牢里的守卫都有人讨论呢~”
上官浅一番矫揉造作、阴阳怪气的话,直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云为衫的身上。
宫远徵嘴角勾了勾,好笑的看了眼满眼快意和幸灾乐祸的上官浅。
她这厌恶,还真是毫不作掩。
云为衫低垂的眸中闪过冷色,冷静的抬头看向上官浅,不好意思的柔柔一笑。
上官浅嘴角笑容一落,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
就见云为衫有些羞怯的瞟了一眼身旁的宫子羽,微垂了头去。
明明一句话没有,可又像什么都说了!
任凭众人脑补出一出大戏。
宫子羽有些尴尬的移开了眼,心虚的去偷瞄上官浅。
那模样显然是信了。
上官浅都快气笑了,偏生身后的宋四还恍然大悟一般的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