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替公子尴尬!
“据宋姑娘所言,她身患喘鸣之症,不知执刃大人可否请位大夫前来查验?
届时这药粉中是否有此疗效,宋姑娘所言是否属实,应当也会有所定论。”
宫子羽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可上官浅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
宋四在后面看着,又委屈又感动,眼底泪汪汪的,心下也对宫门的不满到达了极点。
“可。”
一个字,却仿佛用尽了力气。
侍卫领命,转身就要去医馆请人。
身后却传来了一道懒懒的声音。
“不必了,既然执刃有所求,那我也不好束手旁观不是?”
宫子羽眉头一皱,冷冷看向不请自来的家伙,浑身冒着凉气。
宫远徵才不管他,径自向着上官浅——身旁的宋四走去。
方才在医馆听宫子羽要来找麻烦,又在金木那知道了宫子羽和云为衫落水被上官浅知道了的事,他当即就跟着来了,没想到还真是出好戏啊。
这女人一向是个事不关己的性子,从未见她和谁有过来往,如今竟这般护着旁人,倒真是稀奇。
探究的视线在宋四身上转了一圈,
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也没什么特别的。
撇了撇嘴,宫远徵随手将一旁上官浅袖中半露的帕子抽了出来,垫在宋四手腕上开始把脉。
把完脉也没说话,自然的将帕子叠了下顺手收进袖中,起身去查看那瓶药粉去了。
宋四:?
上官浅:……
宫子羽:!!
他在干什么?!
不是,他刚干了什么?!
金繁一把拉住自家公子的胳膊。
公子哟~
淡定啊淡定!
你现在可没什么立场说话啊~
你别忘了你身后还站着一个呢~
宫子羽:……
药瓶在鼻下一晃而过,宫远徵眸中闪过讥讽。
抬手将那瓶药全都倒了出来。
表面鲜红的颜色和下方的暗沉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确有喘鸣之症,药也对症,就是最近复发了几回,症状有些变化,这药的效果应该减弱了。
这部分就是姜姑娘和云姑娘所中的红疹之毒了。”
宫远徵双手抱胸,神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