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上了前, 往太子腋下一架。太子不禁慌神,伸手便要拽皇帝的衣摆, 恰好谢迟也赶上来, 不做多想, 一把拧住了太子的手腕! ——他这几个月的操练不是白练的,自己许不觉得有明显的长进, 实则力气已然不小。太子倏然吃痛,身子难免一软, 谢信和两个宦官趁机将其顺利架起,不由分说地便往殿外去。 “……父皇!”太子乱了阵脚, 噎了一噎,到底认了错,“父皇, 儿臣知错了!父皇……” 眼见他又想往回挣,原只是跟着往外走的谢迟及时按住了他的胳膊,太子原想去抓门框的手与门框一蹭而过, 错失了挣扎的机会。 路过外殿旁的角房时, 一声婴儿娇嫩的啼哭令谢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恰好看到小皇孙被乳母抱着的样子,稚嫩的小脸上依稀可见几许病中的痛苦,他怔了一怔, 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