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士庸?”
“这倒确实是个好人。”
“选得不错。”
听到陈渊这么一说,陈安南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傻儿子居然还有更好的办法。
如此就不需要准备傀儡为陈渊开路,这对陈安南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秦士庸在军机大臣时间不短,要不是在北境被我逮住,现在还快活着呢。”
“现在……”
“他倒是个不错的口。”
陈渊神秘一笑,那狠毒的表情让陈安南眉头一挑,这还是之前那个傻儿子吗?
又似乎是想起什么,陈渊从胸口拿出一个木盒,满脸疑惑地对着陈安南说道:
“哦对,今天早朝结束要出宫之前,皇帝召见我,主要还是看我的武道……”
“意料之中,毕竟以前你是个修为全无的纨绔,可一到北境就全变样了。”
陈安南点了点头,夏帝亲自召见陈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这木盒子……
怎么那么眼熟?
陈渊拿起木盒,嘴上自言自语道:“出宫前,李公公说是陛下赐给我的东西。”
“还要我回家再开,我倒想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搞得这么神秘。”
啪嗒!
陈渊将木盒打开,就看到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小玉印。
“帝玉兵符?”
“看来……陛下这次是下血本了,竟然连这东西都交给你,大夏恐怕要变天了。”
“这能做什么?”
陈安南紧盯着陈渊,神情显得有些凝重,嘴里吐出一句令人震惊的回答:
“帝玉兵符,调动天下兵马,京城禁军、玄皇军都可任由持玉者指挥。”
……
次日。
陈渊手持节度使令牌,大摇大摆地走进盛京中,那座大夏人人惧怕的诏狱。
被关进诏狱好几个月,以往意气风发的军机大臣,如今却像一只丧家之犬。
满脸污垢,脸色秃然,嘈杂白发下是一双满布血丝的双眼,显得格外苍老。
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秦士庸,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