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他一听到试药之事目光便凌厉了起来,对二人伪作夫妇为凤容座上宾客的事倒不甚在意,只对她道:“你若仍无头绪,不妨同我见见父亲那几位精擅医术的老友,他们或有应对之法。” 柔安叹了口气。 “别的倒罢了,后遗症若是武功尽失或身体残废,那都不是最可怕的,而最让我疑惧的,是我曾在古籍中看过服食过其中一味异草的病患化为嗜血伤人的行尸走肉的记录……” 她看向靳玉,毫不犹豫地坦陈了自己的自私:“我不知道到了那一步还算不算活着,还有没有意识,还是不是自己的意识,我是想求死,还是想求活。” 靳玉也看着她。 “你不会到那一步。” 柔安笑了。 她不确定他的意思是,他会尽力延医,弄清这药的底里,不让她沦为丧尸,还是即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