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毛病?——她这般自我揶揄着。 同一时间,严氏却心生自责——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卑鄙。 明妆说无法和离时,她心中窃喜。 明妆说让今宴以夫君身份处理此事,她竟暗暗祈祷两人借由此事能重归于好。 但人家明妆对国公府恩重如山,她应该报答人家才是,怎可算计? 严氏自我批判了一番,警告自己:绝不能对不住人家,默默尊重支持便好,不可有任何不轨念想! 苏明妆轻咳两声,缓解尴尬,“只是我与锦王见面,若有不慎,怕对裴将军和国公府名声有所伤害。不过母亲您放心,我会努力把影响降到最低,绝不与锦王公开在外单独相处,而且对外也以姐弟相称,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我信你,只是……这件事要不要等今宴回来再说?或者,我们写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