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和他的第二任妻子姜黎端坐在饭桌前,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家里多出了什么,继续慢条斯理地用着营养餐。 进屋的人缩着脑袋,战战兢兢地往楼梯口后面的小房间走。 周文忠仿佛转了下头,习惯性皱眉。 她没有回头, 都能感受到那种似乎在看一坨臭烘烘的烂泥巴的眼神。 如芒刺背, 她慌忙阖上了房门。 暂时安全了。 周小曼放松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床板发出了“嘎吱”一声,晃了晃, 顽强地承受住了她。 狭小的房间给了她安全感, 不到八个平方原本用来堆放杂物的屋子,从她毕业回乡后就成了她的避风港。 周小曼艰难地弯腰, 从床头柜里扒出膏药贴在膝盖上。 大学时她被电动三轮车撞了, 当场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