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在户外的照片,相拥而笑十分亲昵。
杭司着实是看了好半天才由衷感叹,“天下之大,还这是无巧不成书啊。”
陆南深微微侧脸,似乎在关注车外,杭司瞧着他这个状态,多少猜出些什么来,问他听见什么了。
陆南深轻笑,“年柏宵追上来了。”
杭司惊讶,听得这么精准呢?回头张望,哪呢?
但也很快就看见了一辆车,这么堵的路竟能从车与车之间自由切换穿梭,还不会影响到后面的车辆需要踩刹车。
看得杭司叹为观止,“不愧是赛车手啊。”
顶奢的商务车能开出F1方程式的感觉来了。
很快年柏宵的车子就窜到了左手车道,跟他们所在的计程车并排了。恰好前方也是红灯,前方车辆大军都缓缓停下来。
年柏宵落下车窗,微微一探头冲着这边吹了个口哨,副驾坐着方笙,朝着杭司招了招手。
陆南深慵懒地落下车窗。
杭司越过陆南深及时探头,“哎,你们车上空间大,让他上你们的车。”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有两道十分不友善的目光,跟小刀子似的刷刷往她脸上拉,果然是方笙看向她的眼神。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这里不让下车,柏宵学长是吧?”方笙扭头瞅了一眼年柏宵。
年柏宵嗯了声。
方笙探出头跟杭司说,“没办法,你先忍耐一下吧,也快到了。”
杭司微微眯眼瞅着方笙。
茶,你就茶吧,死绿茶婊。
方笙岂会读不懂她此时此刻的眼神?冲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又一脸无辜地看着陆南深,“陆学长,你要好好照顾我家司司啊,可不能欺负她。”
陆南深也笑得无辜又纯善的,“好。”
年柏宵好心看杭司,故意说,“要是很挤你就过来,你人长得小,摄像头拍不着你。”
杭司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会有内伤,决定不搭理他了。什么不能下车?什么摄像头会拍到,就算高速拥堵还能默许换人开车呢,这这就是条普通的大马路行吗?
陆南深瞥了一眼年柏宵,淡淡开口,“绿灯了。”话毕车窗升上。
也大有多跟他说一句话都想诛他九族的冲动。
很快前方的车辆动了。
窗子关严之前杭司隐约听见年柏宵的笑声,再看他驾着车子又开始车辆间穿梭,眼能瞧见的相当丝滑,竟没有一辆车因为他这般开车而鸣笛。
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杭司想着这俩人出发比他们晚多了,现在竟跑到他俩前面,年柏宵的车技是相当可以啊。
就连司机都忍不住赞叹说,“你们朋友啊?开车技术相当牛啊,我都是开了大半辈子的老司机了,技术不如他啊。有的年轻人开车也挺快,但他不考虑别人啊,只顾着自己横冲直撞,你们这个朋友,开车讲武德还有智慧。”
杭司说,“嗯,是挺讲武德。”
耳边是陆南深的冷哼声,“纯粹嘚瑟。”
晚上九点,释放酒吧的场子就愈发热闹了,加上是周五,原本长长的胡同里就多了灯红酒绿年轻人嘻嘻的情调了。
还是听白濠说的,姜愈来释放酒吧也是歪打正着。想当初他们四人是来酒吧玩,正好瞧见酒吧乐队的主唱跟老板干起来了。他们是学音乐的,下意识就会觉得是主唱受了欺负,可私底下一问才知道,这主唱是趁机敲竹杠坑了酒吧不少钱,还瞒着老板跟客人私相授受,害得酒吧名誉受损。
老板挨了打死活不用那主唱了,主唱就过来砸场子闹事,乐队其他人谁拉架谁挨揍。后来还是姜愈他们几个出面摆平了这件事,主唱见几个小伙子都血气方刚的不好惹,也就没敢继续闹事。
老板对他们几个感恩戴德的,声称以后只要他们来酒吧玩都不收费,随便吃喝。但姜愈他们哪是占便宜的人?自然不会同意。也算是相聊甚欢吧,姜愈见乐队缺主唱就上台唱了一首,不想大受欢迎。
老板会做生意,说什么都要留下姜愈,并且承诺乐队给他管理,如此姜愈也就成了释放酒吧的常驻了,哪怕他倦了烦了的出去旅行,酒吧驻唱的位置也是给他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