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酒,片刻后道:“要真是岑总做的,那就有意思了。”
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霍北峥:“岑宴深想必不是真要对付他,不过是想让他离开逯城罢了。”
梁拓:“咱楚总这人惹到他了?”
霍北峥四个字简单概括:“红颜祸水!”
说这话时,他看了眼刚从公司回来的岑珥,眉头皱了起来,外面下雨,不知道撑伞?
正想发火,见佣人已经拿着毛巾小跑过去给她,他收了火,一边继续和梁拓聊天,一边过去从她手里拿过毛巾,兜头胡乱给她擦头发。
“我自己来。”岑珥接过毛巾,刚才故意把车停在院子外面,淋着雨回来的,冰凉的雨水让她全身毛孔收缩,有一种淋漓尽致的爽快,只是没想到,霍北峥今天回来得早。
这边梁拓看着不远处的徐西漾,听他说红颜祸水这四个字,估摸出关键信息来了,继续悠闲说到:“你该感谢那姑娘。岑总要真集中火力去对付楚商远,倒时两败俱伤,你可以趁虚而入,或者坐收渔翁之利。”
梁拓现今跟“世外高人”似的,不入俗尘,心静神明,表面上可半分没有以前在道上厮杀时的狠模样,具体骨子里怎么样,那就不可知了。
霍北峥倒不稀罕这种捡漏之事,没有征服的快’感,只说:“你抽空跟岑宴深聊聊,别做得太过,为了一个女人不合适。”
梁拓这回真笑了:“你先看看你自己,再来说他。”
霍北峥看着光脚往楼上走的岑珥,衣服淋湿全黏在身上,背影的线条明显,让他嗓子一紧,刚才那话有多打脸,自己心里最清楚。
两人挂了电话,梁拓依旧坐在吧台那继续喝他的酒,徐西漾朝他看过来时,他举了举酒杯,示意她过来,请她喝。
他难得好脸色,徐西漾马上过去,坐在吧台的外面,可谓是毕恭毕敬。
关于岑宴深和楚商远之间的事,梁拓只字不提,调了一杯果酒递给她。
“她们没有吵到你吧?”徐西漾客气地问。
“以后别把人再往我这领,我这不接客。”
“嗯嗯,知道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被他数落也不别扭,认错态度极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梁拓也不好再说重话。
“岑宴深哪天来?”
“他说忙完就来。”
“他在忙什么呢?把女朋友一个人丢山里。”梁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