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好像得罪了贵人,把人家贵人的马给养伤了,这会儿可能被打死在乱葬岗了吧。”小厮不以为意地说。
宋秀枝惊呼一声,难道是她来迟了?
不对啊,梦里她救了九灵,明明是沈岁安找到镇南王的儿子之后的事。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多谢小哥。”宋秀枝心中疑惑。
“姑娘,你找那个小乞丐做什么?”小厮热情地问。
宋秀枝笑了笑,“他之前偷了我的荷包,我来找他要的。”
“既然他不在就算了。”
离开瓦肆,宋秀枝有些不甘地咬了咬唇。
她轻抚自己的小腹,心想陆珩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她感到伤心难过。
可她还不能去找他!
有许多事已经与梦中不同,她要重新筹谋才能回去。
最大的不同就是陆珩娶的不是沈岁安,他是广宁公主的驸马。
她要如何取代广宁公主成为陆珩唯一的妻子?
不能用对付沈岁安的方式对付公主啊……
年节最多的就是各家的宴席。
若是换了以前,沈岁安肯定只挑自己交好的去赴宴,但她为了和凤元嘉熟稔起来,几乎每一场宴席都去参加。
一来二次,和凤元嘉又碰面几次,两人算是已经熟悉起来了。
不过,最让席上众人津津乐道的已经不再是镇南王请封世子的事,而是最近总是出双入对的陆珩和广宁公主。
火烧画舫的事终究还是没有传开,没人知道广宁曾经做过的事。
但她养面首被弹劾却是众所周知,都这样了,陆珩还能毫无芥蒂,真是最佳驸马典范。
当然,这些都是茶余饭后的议论,谁也不会不长眼跑到正主面前去说的。
“岁岁,你跟广宁是妯娌,最是清楚她在家中和驸马的情况,他们是真的这般恩爱,还是只做给别人看的?”永嘉郡主小声地询问沈岁安。
凤元嘉没好气,“你这么问,要让人怎么回答你。”
“难道你不想知道?”永嘉郡主瞥了凤元嘉一眼。
永嘉郡主和凤元嘉都是宗室姐妹,两人最近都跟沈岁安来往比较多。
“真真假假,有什么所谓。”凤元嘉根本没兴趣。
沈岁安无奈说,“我不知道,最近公主和驸马都是住在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