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事?这都肿这么大片了,我帮你擦药。”
倒是准备的齐全,消肿止痛的药膏老早就找好了在茶几上摆着。
孟言澈从她手里拿过药膏,“我自已来就好。”
“那你消气没有?”
他家这位还真是傻姑娘一个,明明被凶的是自已,倒反过来问他消没消气,着实让人心疼。
长臂一揽,将人搂进自已怀里,“对不起,阮阮。”
钟晚卿从昨晚便开始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今天又折腾这么一天,心累又委屈,脑袋靠着他硬挺的胸膛,闷声道,“你以后别再那么凶了。”
“那你以后能别自已出去找鸭了么?”
钟晚卿:“……”
孟言澈抓着她肩膀,郑重其事的说,“我比鸭应该要更好玩点。”
钟晚卿:“……我没玩。”
“嗯,知道你没玩,就是提前跟你说一声,有什么事也别再瞒着我了,我会担心的。”
“嗯……”钟晚卿应下,又想起男人背上那一棍,
“你脱一下衬衣,我帮你背上擦药。”
“不碍事儿,不轻不重的一棍,跟挠痒痒似的。”
“我看看。”
说着就要去解男人领口的扣子,却被一把拉过抱着坐到了他腿上,钟热的气息在耳边喷洒,“紧张我?担心我?”
耳根被热气弄的一阵发痒,钟晚卿躲了躲,“能不担心吗?打的那么重……”
孟言澈觉得,虽然受了点皮肉苦,但能得他家小姑娘关心,这苦就受得值。
鼻尖蹭了蹭她又软又粉的耳垂,挟着气音在她耳边低沉,
“老公身体好,不用担心。”
钟晚卿:“……”
这人不能处,一有闲工夫,他是一点儿正事儿也不想干啊。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下楼吃饭吧。”
考虑到他膝盖不适,走的比较慢。
等到楼下时,其他人都落座了,就等他俩了。
刚坐下,旁边孟曼就起身,垂着脑袋低声道,“大哥,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