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对什么了?得意个球啊?”
孟言澈挨一棍,表情也没有任何改变,“一时着急,后怕,没控制好情绪。”
哪怕是生意中碰到天价的单子,他也沉的住气。
但一想到万一钟晚卿会遭什么不测,他就后怕的根本控制不了自已的情绪。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在祠堂认认真真的罚跪过。
被老爷子背上一棍敲的,瞬间就后悔了。
跪那几个小时,也是想给自已长个记性。
往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像今天这般,对他家小姑娘那么说话。
“少找借口,凶老婆的男人最没用了,跪了几个小时,想没想明白自已到底错哪儿了?”
孟言澈:“错在做事说话没注意方式方法,凶了阮阮。”
孟老爷子喝完手里的茶,正色道,
“曼曼是你从小带大的,你作为兄长,在她犯糊涂的时候凶一下,无伤大雅,她想通了自然会明白你是为她好,不会影响什么。”
“但阮阮是你的妻子,是要跟你携手并肩一辈子的人,你再心急,也得注意态度和做事说话的方法。”
“人小姑娘被家里万般宠着,这么大老远的因为你嫁到京城来,离家那么远就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可不能给她委屈受,一丁点儿都不能给。”
孟言澈眼帘微垂着,“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行了,知道了就滚,阮阮今天因为你,都急哭了,好好哄哄,哄好了就带她到餐厅吃饭。”
“嗯。”
孟言澈应下,撑着沙发扶手起身。
讲真,跪那么久,是真不舒坦。
老爷子不是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到底是自已孙子,教训归教训,以为他会跟以前一样,哪想这次这么老实,
“腿怎么样?行不行?要不要叫家庭医生?”
孟言澈蹙眉,这问的什么糟糕的问题:“简直不能再行了。”
“有问题早点说,真哪儿出问题了,可别再耽误人家阮阮。”
孟言澈:“……”
他总觉得自从钟晚卿进了门,他好像就变成了孟家不受待见的女婿。
一言不发的出了书房,发现钟晚卿就在书房外站着等,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
回了房间,钟晚卿将他扶到沙发坐下,顺势蹲下卷起他的裤腿,看到膝盖上两大片红肿,眼泪又夺眶而出,“是不是很痛?”
孟言澈拉着她起来,指尖抚了下她的眼角,“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