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卿也着实吃了一惊,牧温言体格子出了名的扎实,竟然瞬间不是破千州的一合之将。
“狂风刀法一旦使用,武夫体内气血暴涌,力大无穷。”破千州有些得意,这是北戎曾经的财富。
“哼,真以为我不知道?事后虚得路都走不稳,透支的门路也敢拿出来。”宁安卿对这个刀法知晓一些,简单来说就是将部分气血逼得逆行而上,刺激身体的潜能爆发,只不过过后会很虚弱。
“老夫倒下之前,足够送你俩走了。”破千州毫不在意。
宁安卿还想再废话几句拖一下时间,但是破千州丝毫不给机会,身形一闪就冲着牧温言而去。
这是要趁牧温言受伤要他的命。
“老匹夫!我看你能把我如何?!”牧温言也丝毫不虚气血涌动的破千州,这很有可能是他此生仅有的和如此接近圣人的敌人交手的机会。
金铁交击声中,牧温言再次吐血倒飞而出,撞断了身后的大树木。
“咳咳。。。。。。”牧温言站起身来,嘴角带着血,朝着破千州笑了。
虽然自已断了几根肋骨,但是方才宁安卿也出手了,在破千州后背上开了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破千州丝毫不在意自已身上的伤口:“老夫今日来,就没想着回去,大凉失去你,恐怕会变成两部分甚至三部分,到时形势不攻自破。”
随后破千州再次不顾性命地冲向牧温言,牧温言也做出拼力格挡的姿势。
千钧一发之际,从方才断裂的树木倒下后的一堆树冠里,冲出两道速度极快的黑影!
一人出剑影绵绵,另一人出剑杀气十足,正是盖行均和李敖!
破千州本就是一心杀向牧温言,甚至都快将一旁的宁安卿屏蔽掉了,又遇上两个招式剑法完全不同的人偷袭,中门大开无处可躲,只能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刹住,然后侧过身体,用腹部的肋骨和右侧肩膀接下两剑,避开要害。
破千州身上顿时爆发出两道喷薄的血芒,急速后退。
“老东西,真以为白让你打我这么久。”牧温言擦擦嘴角的血液骂道。
“乖乖,阁主给的这私活可真带劲,我刚才是捅了破千州一剑?”李敖吆喝道。
一旁的宁安卿由于没有打扮成阁主的样子,没有被两个护法认出来,此时也是微微扶额,心想怎么李敖连出场都这么丢人。。。。。。
“无影剑,七杀剑,西凉已经和反贼混迹到一起了。”破千州捂着伤口冷笑道。
“北戎来犯,我大凉上下侠士自然是义不容辞,破千州,你这么大年纪,还出来做这脏活,对一个小辈下手。”盖行均出言嘲讽道。
“你们帮了西凉,真觉得西凉就会帮你们?王权世家,利用完就丢弃,甚至反过来把你们绑了拿去邀功,都是常有的。。。。。。”
“老东西,挑拨没用,今天把你打成这样,自然不会放你离开。”李敖虽然人莽,但是脑子还是正常的。
最重要的是,之前阁主能够保证说,牧家不会过河拆桥,给俩人吃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