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能挣十多两?”白竹一下子兴奋起来,瞪圆了鹿眼,翻身坐起,笑道:“嘻嘻,那可真是不少呢!难怪大家都不愿意种地,愿意做生意,原来这么挣钱啊!”
张鸣曦点头:“如果后面生意差一点,白天没有那么忙,我们就把早餐卖起来,一天四五百个铜板的利润是能保证的”
白竹欢呼一声,趴在床上一顾涌一顾涌得意地扭着屁股,嘻嘻地笑。
张鸣曦忍不住好笑,冲他屁股轻轻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调皮鬼!”
白竹被打疼了,转头委屈地瞪着张鸣曦,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趁他不备猛地扑到张鸣曦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在他怀里一阵乱拱,伏在他怀里笑。
张鸣曦生怕摔着他,忙伸手搂着他的腰,嫌弃地道:“真是个财迷,一听能挣钱,笑成这样!”
白竹不干了,抱着他一阵猛摇,仰头问道:“能挣钱你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张鸣曦低头亲了亲白竹的孕痣。
“哼,你骂我!”白竹也不好好坐,小孩子似的,双手搂着张鸣曦的脖子,双脚在地上一掂一掂的,瘦削的身子在他怀里一起一伏。
张鸣曦被摩擦起火,身子都僵了,他紧紧搂着白竹的腰,冲那嫩脸亲了一口,哑声道:“坐好,别乱动!”
白竹一怔,突然意识到身下硌着一个硬硬的东西,一下子忍不住,伏在张鸣曦怀里哈哈闷笑起来。
张鸣曦有些羞,气哼哼地咬了一口白竹的红唇,骂道:“坏东西,就会撩拨我!”
白竹忍着笑,撑着他的肩膀往起站,哼道:“谁撩拨你了?自己不经逗,还怪我!”
说完,又要笑。
张鸣曦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坐在自己腿上,重重地吐出一口闷气,笑道:“别跑,我有话要跟你说。”
白竹被按得乖乖坐下,屁股拱了拱,离他大腿远了些,咬唇笑道:“什么?”
张鸣曦拍了一下他屁股,才道:“三叔告诉我,二叔今天去陈家找红玉,人家连门都不让他进,更别提什么亲家了。二叔很难过。”
“难怪他回来时脸色那么难看!陈家太过分了,是红玉不愿意见他吗?”亲爹上门不给进,好性子的白竹都忍不住生气。
“不是的,三叔说,门上的小厮压根就不去通报,也不让他进门。红玉在陈家过得很不好。”张鸣曦心里不痛快,叹了口气。
“怎么个不好了?”
“不太清楚,三叔说门上的小厮提到红玉时语气非常不屑,开口就说她是死缠烂打送上门的贱丫头,她在陈家的日子可见一斑。”
“嗯,二叔其实很可怜,红玉过得不好,他一定很难过。”白竹心软,何况他讨厌的是二婶,不是二叔。
“是的,他现在带着两个孩子,日子不好过,我想帮帮他。”
“怎么帮?”白竹瞪大眼睛,总不会让二叔来做跑堂吧?他家的两个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