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衍满脸戏谑,一双眼慢慢划过他的某个地方,“弃子怎么了,总好过一个太监。”
“你,你…”只见他面色铁青,怒指风衍,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回宫立刻参他一本。
默默跟在一旁的刹夜,嘴边挂着轻笑,“看来主上这是要一回纨绔了。”
凤鸾殿。
凌黎满是焦急,指上刚染的指甲被刮花都不自知。
“娘娘,刚才将军传话,说三皇子已快到帝都了。”传话的婢子一脸精明,举手投足都受到了专门的调教。
“小竺,将军有没有说何时才能将他除了。”凌黎急切的握住她的手,风衍一日不除,她便一日不得安寝。
“娘娘放心,将军说了,就是今晚。”小竺反手握住凌黎,宽慰道。
与此同时,空旷的道上不知从哪里来的黑衣人挡住了风衍一行的去路。,“哦?看来这皇室之子,果然是目中无人得很。”
“你是谁,赶快把路给爷让开。”风衍跳下马车,一脸不屑的看着眼前众人。
“少废话。”只见黑衣人,左脚微抬,如离弦之剑,直直向风衍袭来,带众人反应过来,他早已被凌厉的掌风击出,身子直撞向身后的树上,惊起一树寒鸦。
陈公公见势不妙,连忙逃走,焚夜亦跟在身后,主子说过不可暴露自己。
“大胆,我乃当朝皇子,你怎敢…”风衍面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晕染开来,脸上的惊慌恰到好处。
“有人要取你性命,你别怨我。”黑衣人露出的双目,闪过一抹狠辣,正欲挥刀而下。
暗处的敛夜亦拔刀,蓄势待发。
突然自暗处飞出一把银刀,直袭黑衣人背部,强大的冲击,使他喉头不由涌出一股腥甜。
“谁?”“不想死的赶紧走。”楚渊自暗处走来冷语警告。
今日他本是来此处议事的,却不料偶遇此事。
“哼,今日算你命好。”语罢转身离去,如今他孤身一人,先行回禀也好。
“哎呦,多谢楚王了,不然奴才可就交不了差了。”陈公公扶扶头上跑偏的帽子,满是谄媚的上前道谢。
“不必,我也是路过而已。”楚渊答的温和有礼,一双眼却落到风衍身上。
风衍舔舔唇瓣上的血渍,倚树站起,狭长的桃花眼勾勒出些许戏谑“今日你救了我,待我回宫定会在父王面前为你美言,封你个一官半职。”
“三皇子,你可别说了。”陈公公满心无奈,这人可真是油盐不进。
“无妨。”楚渊淡笑,转而对风衍,“很快我们就能在宫中再见了。”
帮他是怜悯他的身世,又或是怜悯自己呢?楚渊苦笑,悠然离去,他但愿很快就能解脱。
“三皇子!人都走了别看了。”陈公公不耐烦的催促着,丝毫没有搀扶他的意思。
夜归于平静。
清晨,千凉挣扎着起床,抬头便见,床边放这一张信笺,字迹刚劲有力。
上书:阎罗令二十年前重出江湖,管控着千绝阁的地下市场,至于它的其他力量…你自己去无一阁查找吧。
“真是的,不知道就明说呗,还什么自己找。”
千凉虽如此说,心里对风衍却还是充满感激,直到发现了背面的字…
“该死的,居然说睡的像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