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反正,你就这次机会了!”
庄洲充满不屑,也根本没把一个小孩子当回事。
他不渴望这个丑女人生的儿子对他有孺慕之情。
没想到,
小小年纪的阮林风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昂起小脑袋,坚持质问庄洲:
“既然你说我不配做你的儿子,那还麻烦你写一封恩断义绝的证明吧。”
“我怕我这个万一将来有了本事,你这个糊涂败类的老头儿,带着你那不修全德的大儿子来打我的秋风!”
阮银染震惊的捂着嘴,眼眶红了。
她没有想到阮林风如此决绝,如此有勇气面对一个渣爹,而她却没有勇气指责一个欺负了自己的渣男。
庄洲被阮林风的话给气懵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下人,而被这个私生子教训,他脸面何在。
这一下,
他的胡子都气得颤抖了起来,他伸手转而,指着阮银染道:
“阮银染,你个爬(我(床的贱人,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这一句彻底把阮银染和阮林风打进了深渊。
前来帮忙搬家的亲朋,都沉默的忙着,心里也是嘀咕着,庄洲偏宠一个不成器的孩子,还要赶走样样都好的孩子。
真是造孽啊!
心哪,真是偏咯吱窝里了。
阮林风不管别人如何议论,也不管阮银染想要拦他一下,还是别人同情,或是嘲讽的眼神,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想要的是和庄洲的恩断义绝书。
其实,
他和庄洲早就应该恩断义绝了,这么多年,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得到父子情而已。
“庄先生,你酒后失德,欺辱我母亲,为保清名,还倒打一耙,说我母亲爬(床。”
“此为无耻!”
“这些年一直欺辱我母亲,还贱踏着我母亲的自尊,你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因为你从主动看过我一眼。”
“此为无德,无父无仁之德!”
“这院子也是当年你犯错,不想收母亲而送出去的无奈之举。而义背信弃义讨回。”
“而属弃义!是言而无信的小人!”
“既然我们两两相厌,余生也不必纠缠,写一封恩断义绝书,从此天涯海角,即便是饿死冻死,我们也不会打扰无德无仁无耻无义的你一丝一毫!”
庄洲的脸十分阴沉。
院里很静,大家谁也没有出声。
只有阮林风少年稚嫩,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院中。
他把庄洲一世清名的遮羞布彻底揭开了,揭开的曾经清贵的庄洲一无是处,甚至是无耻无义无信无德。
庄洲老脸被臊红了,他看着目光决绝的阮林风,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阮林风一看庄洲不动,吃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