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自已的本心?难道不是遵从本心即可?”
茹的话让秦姿茹一时有些无所适从,我听到她沉默良久后才缓缓开口:“我只想陪在他身边就行,可我不知道我怎么做才好。
这一年多来的我,既是火柴又是盒子上的磷纸,一部分的我不断在消耗另一部分的我,沉浸在自我消耗自我折磨的状态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完秦姿茹的话,茹指了指秦姿茹刚刚掀起衣服的地方:“你曾经有过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