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临息站在了主殿中央高台上时。
月华饶有兴趣,“济真济真,我们俩打个赌如何?”
济真方丈先是念了句佛号,随后他平淡的拒绝,“不可。贫僧有戒律。”
赌是不可能赌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赌的。
月华,“……真没趣。”
她又把头一转,看向了抱臂独立在一旁的曲卧云,“曲姐!曲姐!玩不玩?”
曲卧云听都没听清,“玩!”
月华相邀,怎么不玩?
她是全天下最会取乐的人,曲卧云就喜欢跟她混日子。
月华笑得眼尾都在打着颤,她柔声细语,“还是曲姐好~就知道曲姐最好了啦~”
曲卧云,“……”
她忍住了从咽喉处泛起的不适。
“玩啥。”曲卧云还是扯开了话题。
她喜欢女生,但她不太喜欢月华这个类型。
太会了,玩不过,是真的玩不过。
月华,“我们来赌老岑能说几分钟的话吧!谁赢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
她一面说,一面柔弱无骨的靠了过去,直接定点贴住了曲卧云,月华还伏在她肩上微微吐息着。
曲卧云,“……行,你先起来。”
月华,“我赌两分钟。”
曲卧云,“五分钟。”
月华听了就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作为当年与岑临息同行的三人组成员,月华实在太了解岑临息的话废程度了。
人家是话废,说的都是废话;岑临息也是话废,废物般的说话能力。
岑临息就不是个话多的人。
月华认为,让岑临息来做收尾总结简直就是件十分荒谬的事。
就在这时,丰无涯凑到了女生堆里,他自然也听见了曲卧云和月华的赌约,丰无涯很是不屑的加入了,“一分钟顶天了。”
月华挑眉,“念个名次都要一分钟了。”
岑临息总不能一句寒暄都没有吧。
丰无涯笃定地说:“对。”
月华,“……”
感觉有点悬了,这两玩意儿说不定还真的比自已要更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