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为何,话就仿佛堵在了胸间。
不吐不快。
大抵是为了让自已彻底死心吧。
傅弈的声音干涩,“抱歉,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不能。”
池衿果断拒绝。
他收回视线,完全不想看见傅弈的脸。
池衿讨厌傅弈。
讨厌傅弈对师姐那昭然若揭的心思,讨厌傅弈前世对自已的围剿和挑衅,讨厌因为傅弈而看见的苍山的雪景。
尽管他知道。
这一次的傅弈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傅弈神色一黯。
他迟钝了前半生,此时却是难得的勇敢。
他第一次这么顾不上礼仪,甚至也不顾他人意愿的问道:“你真的也喜欢、咳,阮蔚吗?”
“……”
长久的沉默之后。
埋在土里的尉迟别鹤咬牙切齿,“……你们有病吧?一天到晚在这儿谈情说爱个屁啊!!!这是比赛!是比赛懂不懂?!”
尉迟别鹤觉得他们真的很没品味。
居然对阮蔚那等毒妇起了心思,真是不怕她扒皮抽筋再用你们的骨头做一把新琴啊?!
虽然她确实好看。
但尉迟别鹤还是觉得阮蔚歹毒。
蓬莱仙宗爱玩就算了,你们万剑宗这代是不是也有毛病?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什么情情爱爱的!
尉迟别鹤,“我说你们——”
有乐子!
望溪行来了兴趣,她直接伸手把尉迟别鹤的脑袋按进了土里,“说说呗,我是女孩,还能替你们分析分析呢。”
她修为高,目前还是游刃有余的。
尉迟别鹤,“yue、唔望、溪行……%我&……*!”
她哪里有个女孩样!
傅弈,“……”
大师姐这时候又想起自已是女孩了。
萧玄同强打精神,“你们……”
“行啊。”
正想招呢就有人递板砖。
池衿微微的弯起眼,扯起一抹冷淡的笑,“我害羞,只乐意凑人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