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
安好的头皮发麻:“解、解释什么……我知道背着你偷偷喝酒不对,可是我都已经这么难受了,也算是一种惩罚了,你就不用再……”
“你知道我让你解释的是什么,别转移话题。”
安好咬了咬唇,颤着手去推他:“左寒城,你……”
“易氏集团在A市的确是个不小的角色,易泽扬才回国半年,正准备继承家族企业,你和他之间……嗯?”
左寒城完全不给她半点退却闪躲的机会,不知是不是因为盛凌集团和易氏集团同在商界屹立,一半算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另一半算是商业死对头的关系,他的眼神格外的锐利,像鹰一样的牢牢锁着她的眼睛,不容她半点撒谎。
安好被他盯的无所适从,只觉得口干舌燥,张了张嘴,才说:“我和他没有关系,你也知道,他是我们A高前段时间请来的客坐教授。”
左寒城早就领教过她的嘴硬和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本事。
冷笑自他的胸腔里传来,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安好能感觉得到这个向来没真的对她冷过脸的男人此时眼神肃然,显然是对她的答案很不满意。
见是真的躲不过,安好恨极了自己怎么就忽然醒酒了,什么事挨到明天早上兴许也就淡化了。
天知道她刚才从沙发上摔下来,忽然有些清醒的时候,听见他似乎是在接易泽扬的电话,当时她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知道早晚都会面对,她现在已经结婚的事情早晚都会被易泽扬知道,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更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她有些鸵鸟似的想暂时装醉躲避这一话题,可到底还是……逃不过左寒城的眼睛……
忽然想到之前左寒城在学校门口等她的事情,这才联想到易泽扬将她送回学校的一幕应该是被他看见了。
只是当时她醉的乱七八糟,他没抽。出时间来问自己,结果到底还是被他逮了个正着。
“我小时候……我妈带着我改嫁到了易家,易泽扬是我哥哥。”
这样的解释应该不会触到眼前这位爷的逆鳞,但愿他不会多想。
果然,这种意想不到的答案让左寒城沉默了片刻,也注视了她一会儿,见安好神态拘谨却不像是在说假话,眼中的冷意才逐渐淡了些。
“你小时候?”
安好是真的不愿意剥开自己的伤口给别人看,可又不愿意左寒城误会她和易泽扬之间有什么。
只好忍气吞声的说:“我早就说过了,我是不被顾家认可的私生女,我妈还怀着我的时候就和顾天明分开了,她带着我嫁给了别人,是后来我妈临死前把我送回了顾家,我才会‘幸运’的捡回这个市长女儿的头衔,并且我……”
“够了。”
左寒城忽然打断她的自我剖析,眼见着小丫头眼里的不甘愿,知道她在剥开她自己曾经的那些伤口时有多难受,到底也还是没再勉强她。
“已经够了,不用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