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身后那名伟岸男子一如既往地紧随其后,拉开一定距离,却能够保证在意外情况发生的第一瞬间保护白阳铉,白阳铉伸出手,抚摸那北京城越来越稀罕的巷弄墙砖,道:“圣人云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对我来说,不孝而富贵,富贵便是浮云。” 孝。 因为我姓白,所以一辈子我都逃不掉这个枷锁。 白阳铉嘴角泛起不知道是辛酸苦涩还是问心无愧的笑意,清淡,既不张狂,也不冷血,不再走极端。当他走出鼎盛会馆的那一刻,他除了一点不甘和疑惑,更多的是一路跋涉后终于能够停下脚步反省的解脱。 夜幕降临,古老的北京城蒙上一层沉重的面纱。 不经意间就走到巷弄尽头,白阳铉一愣,就如人生,恍惚间便不再有自己熟悉的前路,望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白阳铉笑着问道:“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