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盛满一碗水放在我头顶,命令我在院中站够两个时辰。 若是洒出来一滴,便多站半个时辰。 吃饭时,更是时不时便用戒尺狠狠敲打我的手腕说不规矩,以至于短短一日,我的手腕便已青紫。 坐下喝茶时,稍不注意,戒尺便会狠狠抽向我的脊背。 甚至于梳妆时,她也会借故扯下我的几根头发。 不过七日,我便瘦削得不成人样,好似一具披了人皮的骷髅。 而这些日子,裴奕一次也没有来过。 我知道,他没有来,但是这些事知末都会告诉他。 而我要做的,就是一直忍耐,直到他先等不住。 十日后的一个黄昏,我听见不远处宫人们的传报声:“陛下驾到——” 我擦去刚因挨罚哭过的泪痕,忙上前迎接:“嫔妾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