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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卢凌风对答如流,冷籍的目光忽然柔和了不少,只是冷不丁忽然又问了一句:“长安白日照春空。”
卢凌风微微一愣,目光古怪,却还是接道:“绿杨结烟垂袅风,”卢凌风看到彻底露出笑容的冷籍,好笑道,“你拿伏蝉的诗来考我,未免太小瞧人了不是!”
冷籍却是笑了笑不说话,转身回屋寻来了一卷诗集扔给了卢凌风,临走之时,冷籍笑的莫名,“虽比不上盈渊居士,但你比那个苏无名更有丰神气韵!”
卢凌风一听,这话顺耳,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他已然自动忽略了不如伏蝉的那句话,满脑都是比苏无名更好,“不愧为名士,有眼光!”
冷籍一笑,“渴了说话,屋里有茶!”
冷籍之人,固执冲动,自命清高,虽有沽名钓誉之嫌,但为人耿直,率性而为,倒也算难得之人。
南州狱事了,苏无名突发奇想,与上官瑶环一商议,之后,便是上官瑶环独自前往了颜元夫的府宅。
半晌后,待几人齐齐回到司马府,李伏蝉与裴喜君迎面而来,看着苏无名与上官瑶环面上的喜色,裴喜君乐道:“义兄,瑶环姐姐,可是案情有了进展!”虽是询问,但语气却满是肯定。
苏无名讶异地看了看裴喜君,而上官瑶环却是毫不惊讶,自家这个古灵精怪的义妹,心细如发,毫不逊于自己等人,想来,定是察觉了自己等人面上的喜色。
苏无名道:“谁说的?”
李伏蝉嫌弃低看着自家阿叔,笑道:“阿叔,你那脸上的得意,都快写着我破案了!你看看瑶环,喜怒不露形色。”
苏无名面露无奈,转头看了看上官瑶环,那明媚的面庞上挂着一如往昔的恬淡笑容,苏无名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真得意忘形了?
裴喜君也是道:“义兄,有进展是好事,开心些也是人之常情!”
瞧瞧,这就是会说话的,苏无名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李伏蝉,李伏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苏无名这才道:“人都说,名士也,喜怒不形于色,即所谓,魏晋风度中的雅量,看来,瑶环已得其中三味,而你义兄我,却还是差的远哪!”
上官瑶环莞尔,“苏义兄何必谦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义兄的泰然境界,瑶环才是远远不及!”
苏无名还未说话,裴喜君笑了笑,“你们啊,就都别谦虚了,义兄,你虽自谦不是名士,可是,现在倒是有名士修书给你!”
苏无名一愣,目光逐渐凌厉,早有所料道:“冷籍还是钟伯期?”
李伏蝉理所当然道:“自然是钟伯期!”
上官瑶环看着李伏蝉的面色,笑道:“伏蝉找了那仆人,想来也是有所得?”
“瞒不过瑶环,已有消息!”李伏蝉笑得灿烂。
苏无名行至内堂,浏览完钟伯期的书信,轻叹一声,“明日初九,正是十五年前南州四子第一次同游石桥山的日子,也正是那日偶遇张萱,留下了石桥图,钟伯期希望,明日能与冷籍重游石桥山。”
裴喜君急忙道:“啊,这怎么可以,现在他们两个是最危险的了!”
上官瑶环看了看书信,忽然道:“他提出可以派人保护,因此,我们皆可同游!”
苏无名接道:“不错,他还请了熊刺史和罗长史,我们好像没有理由拒绝他!”
李伏蝉仰在椅子上,将椅子压的向后倒去,偏偏他身手不凡,劲力掌控炉火纯青,椅子虽然倾斜腾空,却始终摇晃不倒,李伏蝉冷笑一声,“保护,呵,现在最危险的,恐怕就是这所谓需要保护的名士了!”
苏无名轻笑一声,“伏蝉,你似乎已经知道了真相!”
李伏蝉轻轻一动,身子便已经离开了椅子,而椅子已然轻轻稳稳地落地,李伏蝉朗声道:“阿叔与瑶环不也都猜到了嘛!”
裴喜君有些讶异,只是短短一日,陷入僵局的案情居然便已经如此明了了嘛!
待几人将所见所闻,尽数交流,一切终于拨云见日,裴喜君恍然大悟,惊呼一声,“竟然真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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