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凉刺骨的手,骤然用力地掐住了离渊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已。
她贴近离渊的脖颈,呼吸全部露在了离渊的耳间,说出口的话却宛若淬了毒,幽寒而又邪恶。
“想留下是吗?可以啊。”
“离渊,你还记得那在凡间将本尊囚在养心殿的日日夜夜吗?”
“你要留下,可以啊,本尊求之不得。”
她用力掰着离渊的脸,让他看着那个满是刑具的黑色囚笼。
“做本尊的床女又!”
“本尊就让你,陪在本尊的身边!”
离渊敛了敛睫毛,遮挡住了眸底所有的神色。
他毫不犹豫地应下,声音温和而又恭顺,让人瞧不出任何的不愿。
“好。”
“只要你,让我留下……”
床榻之上。
许是因为离渊的表现令人满意。
婳婳那瑰丽的红唇勾了勾,一抹病态的笑意从她的唇角逐渐荡漾开来。
只听见“咣当”一声,离渊被她甩在了床榻上。
那鎏金黑纹的床幔,由于她剧烈的动作,落在了离渊的白衣衣角上。
陡然,被婳婳的手指猛地拽下。
刹那间,化为了血色粉末。
幽暗的烛光在夜风的吹拂下,又暗了几分。
婳婳转过头来,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换上了温柔的笑容,刚刚的嗜血与狠辣全部消散。
她看着,那床上,此刻屈辱地趴着,青丝有些凌乱的清冷谪仙。
她俯身在他的耳侧,柔和的声音却宛若罂粟般,渗着无尽的危险,仿佛要引诱着人步入万丈黑暗。
“知道床女又应该做些什么吗?”
“当年教了本尊那么久,自已不会不清楚吧?”
她优雅地伸出纤细如玉的雪白手指,慢条斯理地勾了勾离渊的衣带。
骤然,收紧。
“现在!跪下!脱了衣服,取悦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