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的这些表情,何诗情自然注意到了,她一脸开心的说道:“怎么了,这么一副受到伤害的表情,是不是被哪个女人伤到感情了?来,快跟我说说,我好高兴一下。”
林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道:“你这话是人能说出口的吗。”
何诗情笑了一会,逐渐收起笑容说道:“让我猜猜,是不是你爱的人跟别的男人跑了,对方比你有钱对吧?”
爱吗?要说爱,以前自己对程菲是有爱过,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忍受着她的家人。不过现在,他心中早以对程菲死心了,对这个恶毒的女人再无半点爱意。
林远点了点头,冷笑着说道:“猜的差不多。唉,我现在也是放下了,有时候真的很讽刺。自己没钱的老公把她当做宝一样对待,可女人却偏偏要去当有钱人用过就随手丢弃的垃圾,钱就真的这么好嘛。”
何诗情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两瓶酒,放到了茶几上。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就是王八。来,姐这里酒多的是,今晚陪你喝个够。喝酒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醉了可以忘记一切,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看到何诗情如此热情,林远也有些感动,不过他连忙摆手说道:“诗情姐,今晚真的不行,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回去处理。改天我没事了,要不就明天吧,中午或者晚上都可以,只要姐发话,我都陪你喝。”
何诗情看到林远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有事情,也就不再勉强。
“那好吧,既然有事情要处理那就赶紧回去吧。不过你可是说过了,明天要陪姐喝个痛快,男人可不能失约哦。”
何诗情当然能够感觉到,林远提起感情的事情,眼神里浮现出的痛苦。她想让林远从痛苦中走出来,为此不惜亲自出手,不过林远这家伙,似乎并不领情的样子。
“放心,明天姐有空我就过来陪你,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他快速走到门口,换好鞋子,对跟着出来送他的何诗情说道:“姐,不用送了,早点休息别熬夜了,这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了,你也是,路上注意安全。”
何诗情笑着回应。看着林远就要走出门,她突然叫住林远。
“等一下,老弟。我看的出来,你的心被女人伤的很重。不过没关系,我相信你迟早能走出来。不过,如果有女人的帮助,伤口会好的更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姐可以帮你哦。”
何诗情的意思很明白,林远在程菲那里,丢失的不光是感情,还有男人的尊严。
程菲和何诗情比起来,那真的差太多了。性格和能力就不说了,光是身材和长相,何诗情就甩程菲一条街。
自己如果能拿下何诗情,就能证明自己男人的尊严,不过现如今林远不想这么做。
万一何诗情说这些话,只是为了报答他今晚去梁非的会所将她救回来的恩情,如果真的是这样,其实就没什么意义了。
所以林远拒绝了何诗情的好意,说道:“诗情姐,谢谢你愿意帮我。如果我真的有需要,一定不会跟诗情姐你客气的,只是,我这伤口被女人伤的太深了,治疗一次可能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我就是担心姐你吃不消。”
这次轮到何诗情不自在了,不过这些年她可是阅男无数,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怎么可能在林远面前服软。
“呦吼,老弟还真有自信,被你这么一说,姐反而更加的期待了。要不,改天有时间让姐挑战一下?”
林远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出门随手把门关上,关上的时候能听到他道了一声晚安。
何诗情也笑着回了一句,“晚安,这个家伙,还真是特别招人喜欢啊。”
林远从何诗情的高档小区出来后,站在路边吹着晚上的冷风,感觉自己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今晚要是真的呆在何诗情家里,陪她不醉不归,说不定晚上就真的被她吃了。
林远深深吸了口气,不管是许宣还是何诗情,哪怕是王莹,她们哪一个都可以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
可对现在的林远来说,他觉得自己还不够格,说白了就是自认为还是一个穷屌|丝。自己还没有达到与她们同样的高度,这样的自己是无法站在她们身边。
不过这只是现在,林远相信随着自己的能力,不用几年,他一定可以攀爬到比现在更高的位置。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和金钱,到了那个时候,他才有资格真正去接触这些人。
说白了就是一种男人的自尊心作怪,他可不是那种能心安理得吃着软饭的男人。男人嘛,就要成为女人的依靠,这才是他想要的。
当然,云秋水是个例外,在林远眼里她是一个病人,自己是一个为她治病的医生。
自己一直抱着这个想法,所以不管跟云秋水来多少次,他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说一丝压力都没有,倒也不是,他唯一的压力就是云秋水这个天生的宫寒病,能不能在自己的帮助下将其治愈。
如果自己治好了云秋水,那无疑说明自己的强大。可如果没治好,唔,那只能说自己还不够强大,需要再接再厉。
看了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一点了,现在去王莹母亲住的宾馆肯定是来不及了。都十一点了,到了那边说不定快十一点半,人可能早就睡了。
还是先回家吧。
回到家,打开门看着一片狼藉的家里,林远心里憋了不少火。
看样子自己打给程菲的电话,没有任何效果。既然如此,那明天自己只好亲自去找程方一趟,如果好说歹说他不听,那就换成拳头来。对于自己这个小舅子,他早就想教训他一顿了。
之前是顾忌程菲的面子,才对他百般忍让。可既然他跟程菲已经走到了绝路,那自己也就没必要惯着他,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想到这,林远去洗了个澡便上床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