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为什么杀人?”张如烟眉头紧锁,面露苦涩质问道。
杀人可是要杀头的,更何况,,还接连杀了那么多人。
徐文韬缓缓靠近她,伸手想要抱她,可是被其拒绝。
“你,你别碰我!”
徐文韬蹙眉,目光紧盯着张如烟,虽不能言,那眼神却是带着疑惑跟质问。
好一会,张如烟抬头望向徐文韬,“你,你去自首吧!”
“或许,州府看在你主动认罪伏法的份上,能免你一死。”
“唉……本想着与你白头偕老,相伴一生,看来,是我张如烟想多了。”
“罢了!罢了!命苦之人始终命苦。”
张如烟摇头苦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所谓挚爱?这便散了?’徐文韬心中想着。
‘不,你绝不是这种人。’
望了一眼前方,身躯轻微晃动的张如烟,徐文韬纵身一跃落于其背后,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放手,放手啊!”张如烟的言语带着哭腔,并未回头。
徐文韬一把将其拉入怀中。
张如烟哇哇大哭,不断拍打着徐文韬胸脯。
“你这死没良心的,为何要杀人?为何要杀人?你知道一旦杀了人,可是犯了死罪,留下我这孤孀如何过活?”
“我已经经历过一回,你却要再害我一回,呜呜呜……”
徐文韬抚摸着张如烟背部,好一会,俩人分开。
张如烟脸含泪痕的望着徐文韬,“你说,你说啊?我该怎么办?”
徐文韬摇头,发出一道无声嗤笑。
他蹲下身子,捡起一根木棍,就地写道,‘无需担忧,蝼蚁罢了。’
奈何张如烟看不懂,但她明白徐文韬有办法。
她擦掉眼泪,伸手拉起徐文韬,“走,我们回家!”
回到家,张如烟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带着徐文韬逃。
“我们逃吧!趁着州府没发现,远离此处。”
徐文韬摇头,发出一道无声嗤笑。
“为什么?这可是杀头死罪,不逃只有等死的份。”
徐文韬倒上一杯茶水,以手指沾水在木桌之上写下了一个‘杀’字。
恰巧张如烟认得这个字。
“杀?你还要杀人?”她一脸惊愕的望着徐文韬。
徐文韬再次手指沾水在木桌之上写下‘一切阻我,害我之人,死!’
“什么跟什么啊?你写这些我又看不懂。”张如烟望着木桌之上的那行字,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