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哪里撤了?”
慕醇峰非常的震惊,实在是想不通,敌军明明占据了有力的战局,怎么可能会撤兵呢?他们撤了,岂不是把驰平郡的天险拱手让给他?
探马回报:“目前已经撤离河岸,往内部撤去。”
慕醇峰扣了扣头皮,感觉对方的举动有些让他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撤军了?
探马说:“将军,敌军后撤不是好消息吗?咱们就可以顺利的渡过黄河。”
慕醇峰没好气道:“放屁!事出反常必有妖!敌人好端端的占据天险为何要撤?这肯定是什么阴谋,我们决不能上当。”
探马:“那咱们还过不过河?”
慕醇峰:“当然要过,而且今夜就渡河,但不从正面渡河,就从我们寻找出来的两个方向渡河,渡河之后找个合适的位置安营下寨,不要轻举妄动,我倒要看看,顾续安这是在玩儿什么花招。”
当夜,
慕醇峰率领兵马渡河。
渡河的过程非常的顺利,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九万多大军顺利的渡过了黄河,顺利的都让慕醇峰开始自我怀疑了。
难道顾续安是真的放弃驰平郡了?
他甚至都怀疑顾续安今夜会袭营,让将士们做好了夜袭的准备,没想到一夜平安无事,不要说袭营了,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这也太反常了吧。
慕醇峰感觉要不是顾续安疯了就是自己神经了。
次日天亮。
慕醇峰派出三千先锋兵马探路,确保顾续安没有设伏,自己亲率大军居中,缓缓朝着驰平郡的内部而去,心里总是感觉有些莫名的慌。
“报!”
这时,前方探马来报,“报将军,前方五十里处发现敌军,敌军当道扎寨,拦住我们的去路,请将军定夺。”
慕醇峰问:“敌军有多少兵马,如何扎寨?”
探马道:“人数不清,多以土石为路障,修缮工整,拦截在当路,敌军大营设立在后方。”
慕醇峰点点头,轻笑一声:“看来他们是拿捏不稳咱们的渡河之路,故而后撤拦截在咱们的必经之路上,真是可笑,放着黄河天险不守,偏要后撤拦截在半路,哼哼!可笑之极。”
旋即命令大军立即修桥。
只要修好了桥,把他们的攻城车运送过来,小小的营寨完全不是问题。
慕醇峰命令大军继续向前。
行驶到顾续安的营寨前,慕醇峰策马上前距离营寨百米之距,望着堆积起三米左右的土石城寨,笑道:“顾续安,可敢出来答话?”
顾续安稳坐上面,笑道:“汝便是慕醇峰?”
慕醇峰眯起眼睛打量着顾续安,笑道:“你便是靖宁侯顾续安?呵呵,不过如此,我若是你,就不会放弃黄河天险,依靠着黄河天险和防守利器,汝尚可与我大秦铁骑一战,如今你自掘坟墓,就是找死了。”
顾续安道:“本侯爷不与你争口舌之利,等着看便好,本侯爷看你如何能破我的这个破城寨,本侯爷给你三日准备,若是三日之后,不破本侯爷的城寨,倒是,看你还有何面目出现在两军阵前。”
慕醇峰很自信:“莫说三日,明日我便破了你的破城寨!”
在他看来,顾续安靠的不过是两件利器守黄河,如今失去黄河天险,光靠这个小小的破城寨,完全经不住攻城车的轰击。
到时候,夺了他的攻城利器,自己就能在灭燕之战中发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