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对兵,将对将。
农锦一人,牵扯住了十余员南越大将。
一人独斗十数人,竟游刃有余。
甚至……
“两翼迂回!”
“包抄南军!”
两侧无当飞军瞬间止步,化作两条钢铁巨龙,朝着南军后方迂回而去。
只要他们与农锦汇合,
以农锦之武艺,加上无当飞军之战力。
南军决计挡不住。
反观对面的越将,
早已是满头大汗。
打不过,打不过一点。
甚至农锦还能精力指挥军阵,更让他们压力山大。
“没有了尔等的冲锋之势,你越军如何冲我无当之阵?”
惨叫声传来,
但众将没有哪还有闲心去管大军?
“尔等不过皮甲斧士,如何抵得过铁甲飞军?”
“落败只是早晚,不如……”农锦猛地挥镗,直将两员越将斩落下马。“早降!!”
南越军队一大‘特种部队’——轻甲斧士。
善疾行,山地战有奇效。
但这样一支还算不错的军队,
此时面对作用相近的无当飞军,却还差着一线。
胜利的天秤,
渐渐倾斜。
在同袍鲜血的刺激下,轻甲斧士爆发出了极其惊人的战斗力。
常规方法无法突破,他们便搭起人墙,期望越过无当飞军跳入后方,搅乱飞军军阵。
可无当飞军是什么军队?
诸葛亮手下的精锐部队!
如此战术,恍若将饺子下入沸腾的油锅——死的煎熬。
“尔等这般微末武艺,是如何当上将军的?”
“莫不是整个南越,皆如尔等一般银枪蜡头。”
农锦愈发兴奋,手中鎏金镋更是一势压过一势。
众越将转着圈厮杀,却丝毫压制不得农锦半分。
二十合刚到,
只听得一声惨叫,那锤将低头看时,一双手腕被齐齐砍断。
又是五合。
南越枪将连惨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便被鎏金镋结结实实拍在脸上。
半颗头颅化作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