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神明大人,安洁莉卡不太喜欢被吊在路灯上哦,倒是~”
嬉笑了一阵后,安洁莉卡单膝跪点在白夜戏两腿间的沙发上,白夜戏感到沙发陷了下去,沐浴的芬芳味道和安洁莉卡的香气包围了他的周围一切空间。
“我可能会很喜欢被神明大人,吊~起~来~哦?”
安洁莉卡将双手从白夜戏的两侧伸过去双手合十,身体往前凑上去,整个人贴在了白夜戏身上,两个人近的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安洁莉卡。。。太近了。”
“嗯?神明大人不喜欢吗?说实话。”
就要白夜戏嘴唇蠕动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眼神魅惑,嘴角勾起的安洁莉卡用自己的鼻尖抵住了白夜戏的嘴唇,扬起的洁白脖颈让安洁莉卡的眼睛和向下看去的白夜戏的眼睛对上。
“神明大人~安洁莉卡的手已经被系起来了哦,要把安洁莉卡吊起来[惩罚]吗?”
安洁莉卡向后微微移动了她的腰肢,白夜戏被压在肩膀上的手臂抬起,安洁莉卡的两只手腕已经被一条红色的礼物丝带系在了一起。
安洁莉卡的那双洁白圆润的腿蜷缩在了沙发上,白夜戏的腿间。那祸国殃民的脸庞带上了楚楚可怜的委屈表情,眼中也似乎有泪水的光在打转,胸前被束缚的双手和故作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安洁莉卡,看上去如此的柔弱。
“神明大人~难道你要把安洁莉卡这么好的礼物,吊起来惩罚吗?”
“人家可是会坏掉的。”
白夜戏干燥无比的咽喉咽了咽口水,他的口腔被安洁莉卡的Play惹的口干舌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发热,血液像是逆流了一般涌上大脑。
但是白夜戏却不想转开视线,因为这是安洁莉卡,生命之中早已经交织了命运的丝线纠缠,无法断裂,无法割舍。
白夜戏伸手抱住了安洁莉卡的腰,在安洁莉卡[呀?!]的一声惊呼里,安洁莉卡被白夜戏抱转到了沙发上,此时的情况两级反转,白夜戏撑在了坐在沙发上的安洁莉卡的上面。
双手被自己束缚的安洁莉卡此时抬着头,面色绯红着,仰着脑袋痴迷着看着将自己压在身下的白夜戏,这就是被征服成[弱者]的感觉吗?
白夜戏伸出左手抓住丝带,将毫无抗拒的安洁莉卡的双手抬起压在了沙发靠背的顶端,右手从安洁莉卡的身后抱住她的脑袋,将安洁莉卡向自己靠近了一些,俯身而下,两唇交结。
从笨拙,到熟练,到彼此焦灼。
白夜戏和安洁莉卡这正式而忘却时间的吻持续漫长,全世界此时在这对心脏已成为对方的所属之人之间,只剩下了彼此。
[礼物]没有被拆开丝带,但是一吻仿佛天荒,白夜戏和安洁莉卡不论是谁有了暂且的结束念头,都会被对方更激烈而索求的吻持续这场爱恋的交融。
但是白夜戏和安洁莉卡之间,不是用单纯的爱恋和生理就能概论的,吻,不论再怎么激烈,也没有奔着宽衣解带的地步而去,对着彼此最单纯的爱的表述,在此时胜过了欲望的荷尔蒙。
而更因为安洁莉卡的特殊时期,白夜戏今儿安洁莉卡都在控制着彼此的动作,在大胆而肆意中,游走在不可收拾的边缘。
但是作为[戏剧愚人],行走在死亡边缘尚且能够破坏规则,边缘的控制是白夜戏和安洁莉卡与生俱来的[天赋]。
丝带飘落,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白夜戏的霸道索取,变成了双方紧紧相拥在一起的耳鬓厮磨。
“夜。。。夜戏,我不能再继续了,我要忍不下去了。我。。。我还在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