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叶承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那声音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
他说道:“叶公子,小的是奉了您师娘的命令,特来拜见您的。我是七煌门的马万三,愿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师娘派你来的?”
叶承挑了挑眉,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平静地说道:“起来吧,别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说说师娘让你来干什么?”
马万三连忙起身,点头哈腰,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说道:“叶公子,您师娘让我来给您带个信,并协助您在这金陵城办事。”
“至于是什么事……”
马万三没有接着说。
叶承皱了皱眉,随后点头说道:“先上车再说吧。”
“是!”
马万三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给叶承开车门。
金色宾利发动,绝尘而去。
此时一个拐角处,探出了王宾的脸。
他原本是出来逛逛,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只见王宾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鸭蛋。
“这……这怎么可能?叶承那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坐上马首富的车!”
王宾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远处宾利的轮廓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叶承到底是什么来头?”
王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原地来回踱步。
他开始琢磨起来:“难道这叶承有着什么惊人的背景?或者是隐藏的豪门公子?又或者是马首富的私生子?”
“如果真是这样,我之前对他那么不友好,岂不是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王宾越想越觉得不安,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另一边,纪红舞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父亲纪英正悠闲地品着茶,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异样。
“红舞,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发生什么事了?”
纪英抬头问道。
纪红舞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父亲,我今天在豪尊俱乐部看到叶承了,他的击剑技艺惊人,连段清风都不是他的对手。”
纪英轻蔑一笑:“击剑?那不过是些花拳绣腿,有什么大不了的。段清风那小子,也不过如此。”
纪红舞摇了摇头,认真地说:“父亲,叶承不仅仅击剑厉害,他之前还说过您中毒已深,命在旦夕……”
“住口!”
纪英猛地拍桌而起,怒视着纪红舞,“你这是被那小子洗脑了吗?”
“温神医亲自为我诊断,说我身体康健,他叶承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什么质疑温神医的诊断?”
纪红舞咬着唇,坚持道:“可是父亲,温神医毕竟是人,也会有疏漏的时候。叶承既然能在那晚发现有人下毒,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救您。”
纪英冷哼一声:“救我?他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凭什么救人?红舞,你别再被那小子蒙蔽了双眼。”
纪红舞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纪英打断:“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那小子的话。对了,你准备一下,晚上跟我去机场接个人。”
“接人?接谁?”
纪红舞好奇地问。
纪英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东瀛来的高手,据说此人连败三省武协的高手,实力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