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安一下子想到厉墨琛,他动作还真快。
时淮自顾自的说着,“厉墨琛参与竞拍了。这个地,只要他参与了,别人不可能有机会。乔安,这次我也帮不上忙了,我爸现在的状况……”
夏乔安摆手,“我知道,没事,本来这就是我的事,是我请你们帮忙的。”
“可是,婺村的地如果被厉墨琛拍走,他是不会肯拿出一块做教育用地的,你不担心吗?”时淮的语气似乎急促了些。
夏乔安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失神之时她不小心蹴到手指,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时淮一下子注意到异样,“你手指怎么肿了?”
“没事,就不小心。”
“拍片了吗?”
“嗯,骨头没事,皮外伤,消肿就好了。”
“从医院拿药了吗?”
“拿了,擦过了已经。”
“药在哪?在那吗?消肿的药多用没关系,化瘀,我再帮你上一次。”时淮不容分说,去拿了桌上的药,过来替夏乔安擦。
此刻,窗外皎洁的月光下突然多了一个人。
他一身黑色西装,单手抄兜安静的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场。
亲眼看着夏乔安和时淮在一起,厉墨琛无法用词语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知道一切,洞察一切。
夏乔安晕倒,留在他身边,去婺村,做交易。
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原因。
之所以配合,无非变相挽留,他不懂爱,但知道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这是种奇怪的正常,只在夏乔安能唤醒他的欲望。
所以夏乔安演戏,他配合,但配合的前提,是这部戏是一对一,没有第三个人,他是唯一的男主角。
鱼与熊掌,是不可兼得的,夏乔安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厉墨琛拿出手机拨出去电话,“让医院通知时淮,他爸不行了。”
“现在吗?”
“你觉得我为什么现在给你打电话呢?”
“好,懂了,厉总,我立刻马上办!”
不一会,时淮就跟夏乔安告别,从维修店里匆匆出来。